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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同后世的人们喝多了就想唱歌一样,李清照喝多了就喜欢吟诗诵词。

    正所谓感由心生,酒后真言,她之所以吟出这首《金缕衣》,起初是为了劝勉白胜珍惜眼前的大好姻缘,不要辜负了赵福金和李师师的满腔爱慕。但随后就不免感慨自己的情感失落,叹惋她形单影只的悲凉生活。

    一首堪比《琵琶行》的长诗尚未吟完,她就醉倒在阎婆惜的怀中。

    ……

    这一睡,也不知昏睡了多久。醒来时,却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盖着锦被,浑身未着寸缕。

    这一惊非同小可,急忙往左右看时,却见左右各有一人,却是赵福金和李师师,掀开被子往里一看,发现她们也是没穿衣服的,被子里云雨气息甚浓。

    见此情景,只觉得两眼一黑,心中甚苦。完了,失贞了!这是谁干的?这是什么地方?

    如果是白胜,她还能勉强接受这个事实,问题是白胜已经残废了,别说同时夺走三个女人的贞操,就是一个都办不了。

    她顾不得弄醒两名学生,急忙寻找衣物,发现她的衣服整整齐齐地叠在床头边上的圆凳上,连忙轻手轻脚地从李师师身上翻了过去,悄悄穿起了衣服。

    这事儿绝不可以让两名学生知道,就算是选择自尽也不能告诉她们。

    眼下最主要的是要弄清这是什么地方,她走出房间,却看见门口正站着一人,正是阎婆惜,不禁又是一阵头晕,险些跌倒。

    阎婆惜急忙上前扶住她,不等她开口询问,笑着主动问候:“清照姐姐你醒了?看你这样子酒劲还没有消除吧?怎么不多睡一会?”

    李清照扶着阎婆惜的手臂站稳身子,急急低声询问:“这是什么地方?”紧接着又一指室内,又羞又气道:“这是谁干的?”

    阎婆惜意味深长地笑道:“还能是谁?当然是你的好弟弟白胜了。别人谁敢在他的寝居里做这种事?”

    “啊?”李清照目瞪口呆,半晌才问道:“这怎么可能?他不是残废了么?”

    阎婆惜道:“那是装给别人看的,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装,但是他临走的时候要我告诉你和里面那两位妹妹,千万不能把他手足完好的事情泄露出去。”

    李清照顿时大羞,红云布满了脸颊,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好。果然是他,唉,这个冤家!两个少女还不够你折腾的,还要带上老姐!

    她哪里知道,白胜根本就没有碰她一片衣角,她是被阎婆惜给脱光了送进去的。

    昨天夜里真实的情况是,白胜听了李清照那句“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索性就把赵福金和李师师都给收了。

    因为他也不敢确定此番征西一定能够全须全尾的回来,万一死在西夏境内或者真的残废了呢?这都是有可能的事。那样岂不是便宜了赵佶和蔡鞗等人?

    所以他就听人劝吃饱饭,先把两个花季少女给收了。

    然而他只收了赵福金和李师师,根本没碰李清照。在他收女之前,是安排阎婆惜与潘金莲把李清照送到了隔壁房间休息的。

    别说他不想玷污李清照,就算他想,也得问问龙雀神刀愿意不愿意不是?

    那么为什么李清照竟然会躺在赵福金和李师师中间呢?这就是阎婆惜玩的心眼了。

    通过长期以来的接触和揣摩,阎婆惜总结出了白胜对女人的态度,那就是他只在处子之中寻找爱侣。不是处子的,不论姿色如何气质怎样,他根本不予考虑。

    只是如此一来,她阎婆惜这辈子岂不是注定要守活寡了?她觉得她还不如潘金莲有前途呢,因为潘金莲是完璧。

    因为白胜从来都没有把她和潘金莲嫁给别人的表示,所以她不想也不敢跟白胜以外的男人发生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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