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脾气,还怕疾风把她甩下来,但骑了几圈之后,便已摸透疾风的脾气,疾风毕竟是当世良驹,十分有灵性,每到前面有障碍时,或是跃起,或是闪避,动作灵活之极。
入得云城,大街上男男女女、人来人往,可疾风竟然不减速度,在街道上拔足疾奔,竟然没有撞到一人、更没踢伤一物,在闹市中居然和在旷野郊外无疑。凤清灵心中暗暗得意,看来今天的赛马,她必赢无疑。
俗话说老马识途,疾风跟随南宫商已有几年了,故此对靖王府十分熟悉,不需凤清灵刻意引导,便自己跑回去——其实就算凤清灵刻意引路,她也不知道靖王府在哪儿,毕竟她才到云城一天,连路也不熟悉,更何况是靖王府。
眼看靖王府就在眼前,凤清灵一夹马肚,朝靖王府门前驰去,岂料府门前站着一个寂寞如常的白衣人,俊美、冷傲、英气中透着几分世间男子所不曾有的妩媚,背负双手,神态淡漠而悠然,似是等待故人来的与君初相识,也好像山河岁月中,岁月静好,风静恬温,只待来人惊动这一刻。
凤清灵一看到白衣人,就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一提缰绳,忽然站住。疾风不愧是世所罕见的良驹,蓦然发出一声嘶叫,但竟也稳稳的站在府门前。凤清灵翻身下马,径自走到白衣人面前,不高兴的嘟着嘴:“你不是一直在我后面,怎么反倒先我一步回府?”
白衣人正是南宫商,他听到凤清灵的问话,眸中禁不住有了一丝温暖之意,淡淡的道:“云城并不是只有一个城门。”
汗!
这是在明明白白的告诉凤清灵,她已经赛马失利,因为南宫商在她疾驰狂奔回城之际,已经先她一步从别的城门,提前回到王府。
凤清灵觉得有点窘,她原本得意无比的心情,一下子跌到谷底,叹了口气道:“你是在告诉我,今天的赛马是我输了。”
岂料南宫商摇头:“不,你没输!”
凤清灵眼睛亮了:“这话怎么讲?”
“你刚学会骑马就有如此佳绩,有许多人骑了很多年马,也不及你快。”南宫商认真的说。
凤清灵不相信的摇头叹气:“你别安慰我了,你赢就赢了,何必把话说的这么漂亮?就算你把话说得再漂亮,我还不一样是输?”
“若是输给别人,你大可生气,但若输在我手中,虽败犹荣。”南宫商忽然笑了,他的笑容又如雪暧花开,“我可是堂堂的靖王南宫商,就连昭王云天澈都曾输在我的马下,何况是你?”
原来就连云天澈都曾经输给南宫商,凤清灵突然觉得没那么遗憾了,不是她能力不够,实在是这个对手太强!但她还是有点不相信,侧首问:“你说的可是当真?你没骗我吧?”
“若你不相信,自然可以去问云天澈。”南宫商脸上的笑容愈深,他这样笑起来,看起来就没那么寒傲了,但却像一把未出鞘的剑,虽然剑能伤人,然而在剑鞘中,虽然剑仍凌厉,却收起了锐锋。
凤清灵这才高兴起来:“好,若有机会,我一定会问他。不过……我这辈子宁愿再也不要见他。”想起云天澈上次羞辱自己的话,她就觉得莫名的愤恨。
“你饿了吧?”南宫商突然问她。
早晨没有吃饭就跟南宫商到了马场,又骑了半天马,这会儿南宫商不问还好,他这么一问,凤清灵的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叫起来。她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我已经是饥肠辘辘,连肚子都开始唱歌抗议了!”
南宫商点头道:“我就知道你饿了,我让丫鬟准备了你爱吃的凤爪,你见了一定喜欢。”
别说凤爪了,这会儿凤清灵饿得简直什么都能吃下,她忙扯了南宫商就往府中走:“你再说下去,我的口水就要流出来了。”
南宫商看了看她扯住自己的胳膊,再看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