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就是伤。怪异的风,对,那时候风怎么会这么适当的在飞刀飞来的时候袭来,难道是她?南宫夜猛地回头看向坐在马上的倾城,她正自在清闲的看着热闹,那就不是她,如果真是她使用的疾风,应该会在他后面发动,这要非常的准确,几乎稍微偏差一点,疾风就会偏离开来,是他想多了吗?
"可以了,王爷,无一活口。"南锌擦了把汗,好险啊,刚刚差点就死在刀下了,那阵风来的可真是时候。
"恩,那继续赶路吧。"南宫夜将刀收起来,捂着伤口,朝着马走去,想起倾城刚开始说的话,这个女人似乎比表面聪明许多,估计早就觉察出不对劲。
南锌扶着南宫夜走到马边,"王爷,您没事吧。"现在意识到,以后还是不要多管闲事,好事做不成,却伤了一身。
"没事,这点小伤不算什么。"南宫夜拿掉南锌的手,扶着马绳,跃上马。
南锌担心的看着南宫夜,以现在的状况,王爷不知道能不能坚持的住。
倾城看着南宫夜,这个男人还真是逞强,明明受了伤,还没有恢复,强行还要赶路,现在好伤口又破裂,起码还要休息半个月,才能恢复健康。
"伤口裂开了,还是赶紧抱扎一下吧。"她可不想回还没有拿到赤血莲花,他就倒下了。
"是啊,王爷。"南宫夜下了马,坐在地上,解开衣服,露出胸膛,果然胸口的伤口裂开了,源源不断的流着鲜血,白色的里衣早已血红一片。
倾城解开绑在南宫夜身上的绷带,停顿住,"你们是不是忘记带绷带了。"
南锌拍了拍脑袋,"哎呀王爷,出门太急,竟然忘记带绷带了。"
倾城摇摇头,这是在她的预算之内,大气的揭下脸上的面纱,"嘶嘶",倾城狠心地将面纱撕成一块一块,贴在南宫夜伤口破裂的胸膛上,面纱瞬间贴在伤口上,止住鲜血,无奈,忘记带绷带,不然她怎么舍得将这么珍贵的月莲纱给当绷带了。然后将南宫夜的衣角撕下一条,在他的伤口上绑了个蝴蝶结,这样就完工了。
"谢谢。"南宫夜看着倾城的绝世容颜,揭下面纱的她,真美,心里冒出一个想法,以后还是不要让她戴面纱。
"不用谢。"有谁知道她的心正在滴血中,让她沉思伤心吧。
南宫夜穿好衣服,站起身,再次坐上马,"继续启程吧。"
倾城见他们开始起程,终于露出了点点微笑,然后继续跟在他们后面,如果天天像这样子赶路,他们何时才能到达啊?何时才能拿到赤血莲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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