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隐隐的疼痛在接下来几天逐渐加重,然后覆盖到四肢百骸。
这时的崔肆仁方才感觉有些不对,这种疼痛根本不是炼化绿液所来的,他心中隐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很有可能是六极zhēn rén对自己下的套。
疼痛感日益增强,崔肆仁虽然通过自己的内功心法不断的压制它们,可是这种压制显的牛头不对马嘴,就像是一种dú被别一种解yào给解似的,根本就起不到作用。
崔肆仁一想到此,知道他极有可能种dú了,这dú是什么时候中的,崔肆仁回想着这些日子以来的种种,然而种种迹象表明,如果是中dú就很有可能是当初的‘三日散’。
可是又不太对,自己早已让六极zhēn rén给解了的,而且这么长时间都没发作,为何偏偏这时候发作了,崔肆仁不解的望着身下的绿液池,忽然有些明白起来。
这绿液中有鬼,一定是这老东西又通过绿液给自己下了dú,只不过这种dú发作的慢罢了。
崔肆仁心中担心,他dú发之时就是六极zhēn rén取自己命的时候,看样子很快便能见到六极zhēn rén了。
崔肆仁脑子飞快的转着,并运足全身的真气逼dú出体,他如今功力深厚,逼dú的能力比以前事半功倍了不少,dú血从他的指间流出,不一会的工夫,手下已经流下了一滩黑血。
这时的崔肆仁才真的吃惊了,他虽然明白六极zhēn rén怎会如此放松自己,原来是有杀手锏在,所以才放任自己修炼。
崔肆仁明白是到了该摊牌的时候了,想必六极zhēn rén已经把自己给玩够了,想到这崔肆仁立刻机警起来,并紧紧盯着石室入口。
不敢放松一刻的崔肆仁抓紧时间逼dú,可惜体内的dú深入太久,就像是在身上生了根一般,若不是此时他的内力提升,说不定一两年他都不能全逼出来。
第二天,六极zhēn rén就来了,当他看到在绿玉床上抽搐的崔肆仁,立刻邪笑道:“崔教主,你的《狂血》练的怎么样了?”
崔肆仁嘶哑道:“师傅,徒弟,徒弟中dú了,师傅救我!”
六极zhēn rén笑道:“当然了,老夫自然有解dú之yào,只不过这dú是老夫下的,老夫怎么会轻易把它给解了呢!”
崔肆仁似乎明白了什么,忙道:“师傅,徒弟知错了,还求师傅放徒弟一命。”
六极zhēn rén道:“崔教主,你也太小看老夫了,你虽然中了dú,可是还不至于变成这个样子,崔教主,就不要在老夫面前演戏了。”
崔肆仁心中一惊,不过那种惊讶也是一瞬间的流露,崔肆仁依然痛苦抽搐道:“师傅,徒弟不明白师傅你老人家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徒弟犯了什么错,还望师傅指出,徒弟发誓以后一定改正。”
六极zhēn rén冷冷道:“行了,不要再玩了,今天老夫就是来取你xìng命的,所以你最好能保持最佳状态,要不一会会死的很惨。”
崔肆仁见话已至此,但他仍然没有立变的意思,他不解的看着六极zhēn rén,急忙道:“师傅,你老就不要跟徒弟开玩笑了,徒弟怎么会是师傅的对手。”
六极zhēn rén这时双目突然就变得冷酷起来,然后沉声道:“老夫没有开玩笑,既然你执意装傻,那老夫现在就解决了你。”
崔肆仁这时突然坐了起来,身体也不抽搐了,眼神也不焦虑了,崔肆仁轻轻一笑道:“zhēn rén还是火眼金睛啊!教在下好生佩服,既然zhēn rén要杀在下,那在下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可不可以诉之。”
六极zhēn rén道:“好说,本来对于将死之人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