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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黄一黑两匹马沿着鬼啸山不停地追逐,丰未济刚开始还焦急地催促黄犬加速奔跑,但是到了后来丰未济看见花枝笑和他胯下的黑马在身后越落越远,最后逐渐变成一个黑点,丰未济的心才放下来。



    鬼啸山连绵数百里,直插大漠深处,丰未济他们再往前走就是大漠边缘了。天色已黑,三个人下马之后在一处山间的缝隙里找到一个容身之处,等他们休息下来才发现一个重要的问题:他们没有准备充足的水和干粮。



    丰未济安慰一行和林月娥说自己明天一早就骑着黄犬去找水源。一行又要求丰未济去寻找一下一觉师兄,丰未济勉强点头答应。



    一行和林月娥都已经睡下,可是丰未济还要抖擞精神念了一晚上的六字大明咒。



    早上天刚蒙蒙亮,丰未济就骑着黄犬上路了。可是刚走出不远,他就看见花枝笑骑着黑马风尘仆仆地追了过来。丰未济不敢耽误时间,只能诱引着花枝笑向着大漠深处跑去。



    丰未济不得不佩服花枝笑的韧劲,他一直不舍不弃地追了丰未济整整一天一夜,到了第二天早上丰未济才彻底地把花枝笑摆脱掉。只不过此时丰未济又一次身处于大漠之中。



    两天之后,天上的烈日高悬,丰未济和黄犬都已经饥渴难耐,尤其是丰未济,他的嘴唇已经干裂,渗出的血水用舌头舔进嘴里,带着一股腥味。黄犬的神骏也不复存在,它的头向下低垂,一步一步往前方挪着步子。



    在苍茫的大漠之中,人的生命是如此的渺小。丰未济看着广阔无垠的大漠心里升起一种无力感,他的意识变得有些模糊起来,就这样任由自己昏迷在黄犬的背上,任由身下的马儿驮着他走向不知名的远方。



    丰未济昏迷之中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到自己渴的厉害,他走进一个湖泊里,拼命地喝着湖里的水,可是就算他喝干了整个湖水,依然感觉到干渴无比。突然间,天空下起了小雨,他贪婪地接着每一滴雨水,让它们流进自己的喉咙里面,这时他才稍微止住了饥渴。朦胧中丰未济又听见一个小女孩不停地在他的耳边说着话,声音悦耳动听,像天鹅绒一样的丝滑,又像一支催眠曲伴随着他回到睡梦中。



    丰未济意识到自己还活着,可是他感觉到自己的头很沉,他努力地从睡梦的束缚中挣扎出来,努力地脱离那种昏昏沉沉的羁绊。终于一丝光亮映入丰未济的眼帘,当他睁开眼睛看清头顶织着美丽图案的毡帐的时候,他笑了——自己果然还活着。



    虽然丰未济感觉到精神还是有些萎靡,但是身体却没有什么损伤,他用手支撑着自己坐了起来,仔细看着这顶毡帐的布置,帐篷四周挂上既有装饰效果又能隔寒保暖的挂毯,地上铺上松软的毛毯,显得非常华丽。



    丰未济身处于毡帐的东边的一角,而在毡帐的正中央摆放着一张案几,一个妙龄shǎ一 fu斜卧于厚厚的毛毡上,一肘支着几案。shǎ一 fu身着一袭白色的牡丹衫子,外披一件粉色的纱衣,下着水仙散花绿叶裙。裙幅宽大,微掩着她高高隆起的小腹。这是一个身怀六甲的女人。



    丰未济对于女人没有什么高超的鉴赏能力,他只是觉得这个妇人很好看,几乎是他有生以来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她那一头乌黑靓丽的秀发只是用一条发带束起,两缕青丝便分垂于削肩之上,脸上的肌肤粉嫩如玉,而且她的身上有一种特殊的女人味儿,柔柔的,是那种能直接钻进人心里去的味道。



    最美的,不一定是最有女人味的,而她就充满了女人味儿,她的五官和体态似乎是迎合着男人的口味而生长的,叫人一见便会油然升起一种想要去怜爱呵护她的感觉。



    这位妇人的身边还有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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