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一声啸叫是向左突围,连续两声则是向右,三声为前,四声为后。黄犬极其通灵性,加上它的爆发力强,一人一马配合得相当默契。
刁精车在一旁气得暴跳如雷:“派更多的人,派更多的人上去。一定要把那小子给我抓住。”
围上的人越来越多,丰未济虽然左突右进,但是总难以逃出包围。终于没过多久他一个疏忽,一支套马杆的绳索就套在了他的腰上,对方轻轻一扯把他拖拽于马下。丰未济灰头土脸地摔在地上,可是他口中还是不停的吹着口哨,指挥着黄犬跑了出去。一群人围追堵截但还是奈何不得黄犬,只能看着它奔跑于外围。丰未济和黄犬一人一马隔着人群遥遥相望,但似乎他们之间隔着一条天堑一样遥不可及。
黄犬依旧在附近来回游荡着,这里有着小主人在它不会独自远去。丰未济看到这里眼中闪现一丝决然,他把右手的食指和拇指放在唇间,一种从未有过的啸叫响了起来:一声啸叫未完,一声啸叫又起,后一声啸叫叠着前一声的啸叫,一共九啸,声声相叠,啸声直冲云霄。这种啸叫是模仿雄鹰将要死亡之时翱翔于天际所发出的鸣叫。传说雄鹰的一声声鸣叫,可以引领自己的灵魂直达九天,代表着一种决然,自由和无悔。养马的胡叔叔教给丰未济吹这九啸的时候就告诉他,吹响九啸的含义就是:临危之时,抛下所有顾虑,勇往直前。同时也是表明一种死志。
现在就是这样,丰未济希望黄犬逃走,走的远远的。但是他同样明白,恐怕今日他的性命就要消陨于此了。啸声依然在响,但是丰未济吹到第八声的时候,刁精车一个耳光将他抽倒在地,怒声喝道:“把他给我绑起来。”
营地之间所有人都围成一圈站着,丰未济被绑在中央的一根木桩上。驼队的人分成两众,一队是马帮的人,一队是魑门的人。
“甘老大,这个丰未济一而再,再而三的冒犯与我,我刁精车可不是任人随意愚弄的主,今日无论如何我也要宰杀了这小子,以解我心头之气。”刁精车继续对着甘老爹说道:“这小子只是一个无爹无娘的小崽子而已,你有何需为了他与我们魑门结怨。”
“他虽然无父无母,但是他既然进入了驼队,就是我们的一份子,出门在外就要相辅相靠,既然二管事也认为他是一个孩子,还望你能够高抬贵手,放过他一次。小孩子嘛,总有犯错的时候。还望二管事给他一次改过的机会。”甘老爹说完,转身冲甘龙说道:“去给丰未济松绑。”
甘龙应了一声,快步上前把丰未济从木桩上解了下来。刁精车冷眼看着,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反手把自己腰间的鬼头刀抽了出来,刀在篝火的照耀下闪着一抹冷光。
“甘老大说的轻巧,这小子不但是毒死了我的马,还诓骗我,若是今日我放过了他,那我二管事的威望何在?脸面何存?”刁精车手提着鬼头刀说道:“如果今日你不让我把这小子宰了,可别怪我的刀不长眼睛。”
刁精车说完,魑门一伙纷纷抽出了兵器,情势立刻紧张了起来。唐忠也在人群中,但他知道这时不适合出面。刁精车是三师兄,他是四师弟,可是他一直压着刁精车一头,这时的刁精车明处是在树立自己的威望,暗里也是表明他的身份和地位,这个时候还是保持沉默比较好。
“老爹”马帮一众都看向了甘老爹。
甘老爹的脸色也同样阴沉下来。论实力自己的马帮绝对不是对方的对手,可是丰未济
“甘老爹,你不要管我了。”丰未济说完,挣开甘龙的手走向刁精车说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和你的仇怨,我独自和你解决。我愿意一命偿一命。”
“未济”甘老爹一把扯住了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