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寒。
“你说的是真的?”草原汉子呼伦巴托却全然没有恶寒之意,他紧催了催身下的骆驼赶上秦游守,他嘴角抽搐了一下问道:“你亲眼看到的?”
“那是当然,”秦游守拍着胸脯说道:“当时不光是我,还有好几个人都在现场,那胡姬被大管事拖拽出来还想反抗却被大管事一个耳光抽到在地,啊呀呀,她立时嘴角鲜血迸流。啊呀呀,大管事竟如此的不懂怜香惜玉。”秦游守说完连连摇头。
呼伦巴托嘴角抽搐了一下说道:“可惜了,可惜了。我若是有这样一位妇人,一定百倍的疼爱,千倍的怜惜,万万不敢动她一个手指头的。”
“可不是吗?可惜她是一个舞姬,本就是仰仗别人的财势而生,依靠别人的权利而活。啊呀呀,自古红颜多薄命。”秦游守也是感慨连连:“不过那位胡姬的容颜和腰身当真是绝顶。”说完之后依旧眼色迷离,陶醉于幻想之中。
“你说那胡姬没有穿衣服,难道到现在也没有穿”呼伦巴托嘴角抽搐了一下问道。
“谁知道,反正当时只是用毛毯一裹就放在了马上,现在穿不穿倒不清楚。”秦游守随口答道。
呼伦巴托听到这禁不住回头眺望身后的驼队,在驼队中间就是大管事一众,但是却分不清哪里是舞姬所在。他的嘴角又抽搐了一下。
丰未济明白了,原来这两个人跑到前面来是背着众人谈论这件事,他这个岁的孩子却自然而然的被这两人给忽略了。不过那位胡姬也真的是可怜,可是自己的身境犹是如此,哪里还有能力去在乎别人的事。只是期望那位二管事莫要再找自己的麻烦才好。
夜幕降临,天空中星辰点点。甘老爹选了一处背风处做宿营地,一群人赶了一天的路终于可以歇息一下了。
呼伦巴托从一开始扎营时就不时地张望大管事的那一群人,等到宿营时候更是仔细地确定好了大管事的帐篷所在。此时所有人都已经吃喝完毕,都回到自己的帐篷休息,但是呼伦巴托却悄悄地起身,小心翼翼地走在营地之间。
月末无月,篝火渐熄,营地中传出一些人的鼾声和呓语。
呼伦巴托嘴角时不时地抽搐一下,手心中更是冒出一层冷汗。再越过一个小沙丘就是大管事的帐篷,巡逻放哨的人却没有几个,因为现在驼队已经走进大漠,此处一无马匪,二无窃贼,自然不需要多花精力放在这上面。
呼伦巴托悄悄地伏在一个小沙丘的坳地上,看见大管事的帐篷亮着微弱的烛光,透过烛光在帐篷上投下一个人的剪影:这个人身姿曼妙,长发迤逦。就在烛光中用一把梳子轻轻地梳理自己齐臀的长发。呼伦巴托不禁咽了一下口水,这定是那位舞姬无疑了,仅是剪影就让人痴迷,这若是看到真人还不被她勾了魂魄去。
呼伦巴托刚想要起身再向前走两步,却突然感觉到有人在后面拍了他一下,吓地他猛地打了一个激灵,一身冷汗就出来。他急忙转过头就看到秦游守站在他身后笑盈盈地看着他。
呼伦巴托松了一口气,压低声音说道:“这么晚了,你在这做什么?”
“我倒是想先问问你,这么晚了你到这里来干什么”秦游守反问道。
呼伦巴托有些心虚地说道:“不干什么,我只是内急,出来撒泡尿。”
“撒尿也不至于跑这么远,”秦游守笑了笑说道:“你是不是来偷看那位胡姬的?”
“是又如何,你这么晚了不睡不也是来偷看她的?”呼伦巴托干脆承认。
秦游守说道:“我与你不同,你从宿营的时候就开始往大管事那里偷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