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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流烟和杜凌轩刚返回惩义门不久,沈弼的几个随从也从围林赶了回来。那几人听说沈弼受伤,硬是压住了火气坚持将沈弼送回府中疗伤。江流烟不便再做挽留,只好不住道歉,称改日定会去沈府亲自赔罪。沈弼的随从碍于惩义门与朝廷的关系,也不好为难江流烟,只匆匆道了声告辞,便将沈弼扶上马车快马加鞭的朝沈府赶去。



    马车匆匆行驶,车内却是一股血腥之气。沈弼的嘴角动了动,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一旁的随从见状,忙上前道:“公子,你醒了!”



    沈弼有些无力的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声张,撑起身子向车后靠了靠,这才低声道:“一会回府你马上去城南的寒水堂将侗医师请过来。还有”沈弼从怀中摸出一个葡萄花鸟纹银香囊递给一旁的随从,“我塌旁的盒子里有个纸包,你一并带着和这香囊一起送到月娘那里。”见随从应承接过,沈弼这才又重新闭上了眼。



    沈府西侧沈弼住的院子里此时一片忙碌,有侍女端着刚烧好的热水急匆匆的往正屋走去,撩起帘子却是端着满盆血水的侍女匆忙走了出来。几人进进出出,都是脸色苍白一脸的焦急。院中飘来浓郁的药香,云竹一掀帘子拿着块满是血迹的帕子快步走了出来,声音却是沉稳:“药煎的怎么样了?”



    “一会儿就好。”煎药的小侍女声音微颤,额上也有冷汗渗出。云竹约莫她是年纪太小没见过此等场面,有些紧张过头,伸手将她扶起把手中的帕子塞了过去,低声道:“这有我看着,你去把帕子洗了。”



    小侍女怯懦的道了声是,便匆匆朝外走去。



    此时正屋里,浑身被细布包扎严实的沈弼正靠在榻上,满是无奈的看着眼前忙碌的男子。此人一身素色长袍,从药箱里取出一个布包缓缓展开。抬头正对上沈弼的目光,皱了皱眉头道:“你这是什么表情?”



    沈弼扶额,叹了口气,抬手让屋里的侍女都出去。这才看向面前的男子道:“侗医师,我这只不过是些皮外伤,随意上点药膏便好了,何必弄得如此兴师动众的?”



    侗寒瞥了沈弼一眼,没有理会,径自从布包中取出一根银针,抬眼看着沈弼。沈弼见状,不再多说,乖乖的伸出了右手递道侗寒的面前。



    “你想好了?”侗寒问,“这一旦强行施针封穴,你的身体必定会超出负荷,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见沈弼只是点头不语,侗寒无奈的摇了摇头,倾身上前,抓起沈弼的右手刚要施针,手中的动作却突然一顿。似乎是想起先前有什么忘了交代,这才看向一脸无辜的沈弼淡淡道:“哦,之前忘记说了,这封住内力可是有些疼。你忍着点。”还未待沈弼开口,他抬手便一针朝沈弼手腕处的太渊穴扎了下去。



    沈弼顿时感到一股万虫噬心般的剧痛,他浑身一颤,冷汗不住的从额间c后背渗出。他紧紧咬住嘴唇,硬是握紧了拳头一声不吭的忍了下去。见沈弼憋得有些涨红的脸,侗寒的表情却很淡然,目光专注在自己施针的两根手指上,口中低语道:“拳头别握得太紧,否则容易经脉坏死。”



    沈弼一听此话,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只好强忍着剧痛颤抖的将手指慢慢松开,咬牙颤声道:“你怎么不早说”



    这一针刚一落定,侗寒迅速的从布包中再取一针,手腕施力,第二针便扎在了沈弼前臂上的孔最穴。沈弼闷哼一声,随即跟着又是一颤,脸色也变得更加苍白。



    “怎么?才两针就挺不住了?”侗寒虽在问话,精力却全部放在控制手中的力度上。



    沈弼扯了扯嘴角,勉强露出一个满不在乎的笑:“怎么会我只是扯到了伤口”



    “哼,死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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