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易,要知道我当徒弟的时候让纸鹤飞起来足足用了半年时间。”钟师傅暗暗高兴地想道。不过为了不让天赐骄傲,钟师傅只有不动声色,满脸严肃地对天赐做出了批评。
天赐再次按照正确的方法,集中精力控制纳入身体的力量,让纸鹤跌跌撞撞地飞起来在半空持续了一阵子,然后立刻掉落到石桌上。这个时候天赐已经是汗流满面气喘吁吁,其实他不知道,由于自己道术根基还浅,尚不能对纸鹤随心所欲的进行控制。天赐看着纸鹤,心里万分焦急,马上又想纳气再一次对纸鹤进行控制。
“天赐,你不要急,你刚刚入门,道术根基不够,如果强制修炼必将伤及身体和元气。这样,你把心法一分为二,先不要对纸鹤进行控制,现在你先练气,按心法吐纳气息,慢慢练得随心所欲,收控自如。”看到天赐有些急于求成,钟师傅立马进行了阻止,害怕伤到他的身体。
刚刚运用了一次心法控制纸鹤,已经让天赐感到力不从心身体疲倦,只好收起了不服气的心,正要按照叔叔的指点吐纳气息。
这时,院外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天赐!天赐!”
天赐往门的方向一看,一个身穿打着少许补丁的麻白色粗布衣的少年,短发浓眉,面庞有点清瘦,一双眸黑的双眼里透出一丝胆怯。
“天龙,你小子又不是第一回来,怎么还像个大姑娘啊!”天赐一见那少年,立马就对他开涮。
“天赐,你这嘴怎么就不饶人,亏我们还是发小”少年走近天赐,嘟起嘴巴说道。看到钟师傅也在一起,马上也打招呼:“钟叔叔,你好!”
钟师傅点了点头道:“天龙,你来找天赐吗?”
这个少年名叫江天龙,自幼父母双亡,被奶奶一手带大,是和天赐一起玩到大的,仅仅比天赐大两岁,也是天赐在回龙镇上的唯一一个知心朋友。
江天龙听到钟师傅问,马上回答道:“是,我来找天赐,让他跟我去葬龙岗看热闹!”
“神经啊!葬龙岗都是埋死人的地方,有什么好玩的,不去不去!”天赐一听葬龙岗,哪有心情去那里。
“葬龙岗?你带天赐去那里干嘛?”钟师傅疑心问道。
“钟叔叔,你们离镇上有点远,消息肯定没有我灵通,你不知道,葬龙岗出了盗墓的,胡有财带着保安队正在那里调查,还有好多人都在看热闹!我去看了一下,马上就来找天赐跟我一起去看看热闹。”江天龙兴奋地说。
“哟哟哟!你小子见了姑娘一个屁都不敢放,这会儿怎么这样口齿伶俐啊?”天赐刚刚学道术正在劲头上,本来就不想去,所以打着马虎眼一直挖苦江天龙好让他走。
“不去算了,没事就像姑娘一样在家玩,看石桌上的纸鹤,就知道你爱上女人的玩意儿了,那我去不陪你了。”天龙也不干示弱,看到石桌上有纸鹤也马上挖苦天赐,毕竟两个人从小玩到大开玩笑比较习随意,当然也不会放在心上。
“天赐你不要打岔,天龙你不要走,把你看到的给叔叔说下。”钟师傅对于昨晚的现象一直心里不安,觉得会发生什么大事,听说葬龙岗有盗墓事件,就想问得更清楚。
江天龙马上回答道:“钟叔叔是这样,早上有人去葬龙岗祭祀亲人,看到了周老爷子的坟被人挖开了,里面值钱的东西都被人盗空,胡有财听到报案,就带着保安队全部去了葬龙岗,而且跟去看热闹的人也多,大家知道周家在回龙镇上有钱有势,哪个不怕?却偏偏有人敢去盗他爷爷的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这也是大家想去看的原因,就想知道这人是谁。”
在清末民初,政局混乱不堪,小镇维持治安的就是本地豪绅募捐成立的保安队。回龙镇的保安队长就是胡有财,人称胡胖子,而且还是胡二狗的表亲。
“哦,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