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是廖老板喝了掺泻药的茶,跑来告状来了。慌忙说道:“叔,说我不在,我不在啊!”说完就一溜烟跑了。
“臭小子,又惹了事!”男子看着天赐消失的背影无奈地说。这时只见廖老板蹒跚地来到了后院,双手捂着肚子一手表情异常痛苦。
中年男子立刻迎上前双手一抱鞠躬行礼道:“廖老板!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廖老板左手捂着肚子,右手摆了摆说:“钟师傅,别提了,你家天赐跑哪里去了叫他出来哎哟!”
中年男子原来姓钟,是义庄的看守,本人也是个道士,村子里的人家丧事都找他,大家都叫他钟师傅,所以廖老板也不好得罪。
钟师傅回道:“廖老板,天赐没有回来,你有什么事就给我说!”其实钟师傅心里也知道,现在把天赐叫出来也无助于解决问题,只有问清情况再说。
廖老板一脸无奈说道:“天赐他给我茶里放了药,我现在一直拉肚子”
“放药?这是怎么回事,这臭小子又瞎搞!廖老板,他为什么给你放药?你亲眼所见吗?”
“这这”廖老板一时被问得不知道如何回答,心里想道:“明明就是我欺负人在前,天赐才用计报复,这事我和那个小兔崽子都心知肚明,可是我还真没有抓个现行,但要说出真相也难免理亏,到时难免被钟师傅笑话,这不是丢人丢到家了么?可被这么一问我还真是难以回答”
这时钟师傅也看出一些端倪,知道廖老板自己理亏不知道如何回答,就来个借坡下驴说道:“廖老板,我看你肚痛腹泻,一定很难受,这样,我给你抓点草药,一吃见效,至于天赐,他回来我就好好地问问他,如果真是他的错,我一定好好收拾他。”说完走进屋子,一会儿便拿出一包药递给廖老板。
廖老板觉得也好,毕竟钟师傅不能得罪,搞不好以后有什么事情还得求教他,于是接过药道:“钟师傅,谢谢你的好意,我的铺子还需有人照顾,哎哟哎哟多有叨扰,不要见怪!”
钟师傅挽留道:“要不再等等?一会儿吃了晚饭再走?也好给我一个赔罪的机会。”
“算了,算了!我还是回去,钟师傅好意我心领了,你这地方,天黑了怪吓人。”
说完廖老板捂着肚子看了看四周满脸顾忌地走了。其实廖老板心里害怕,毕竟这里是义庄阴气太盛,正常人都不愿意在这里多呆一刻。
在一个小的房间里,天赐把两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心里暗暗自喜:“这个廖老头,自知理亏也不好回答,这回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哈哈哈哈!”一时高兴得忘形,差点笑出声来。
“天!赐!”
听见外面的叫声,天赐灰溜溜地走了出来,只见叔叔的马脸又拉得老长。
钟师傅训斥道:“你个臭小子,一天不惹祸你就皮痒痒,你说说,一年365天你有5天清闲没有?要不是村里人友善,让叔叔我打理义庄,我们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你看你做的好事,廖老板那么大岁数,你下药,万一出个好歹我们还怎么在这里安生”
天赐听着听着也不知道叔叔教训些什么了,心里嘀咕道:“开始还夸奖现在又教训,叔叔的脸变得比翻书还快,再说给你打理义庄不是什么好心,压根就没有人来守这个鬼地方。”
“你这混小子,今天非得教训你一下,让你长长记心!”说罢钟师傅从院子里捡来一个长树条,一下抽在天赐屁股上。
“哎哟!”天赐一声大叫,毕竟平时叔叔只是骂骂,最多也就是罚站马步,挨打长这么大还真是第一次,可能是第一次挨打加上心里有些憋屈,一下把心里的话全抖了出来:“打吧!打吧!反正我没有爹娘,是你捡来的,别人表面对你尊重,那是他们办白事都得找你,不敢得罪你!可我呢?你知道他们说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