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飞回到学校,找到范小艳,范小艳给了他一个纸团:“回宿舍再看。”
于飞收好纸团:“我的饭呢?”
“没打。”范小艳说道,“今晚新晋校花请客吃饭。”
“新晋校花?”于飞望着范小艳,“怎么我不知道,谁呀?”
“你呀,除了高丽兰和苦读圣贤书,还知道什么呀?”范小艳摇摇头,“你昨天还和她说过话呢。”
“昨天还”于飞想了想,“兰紫衣?”
“对,就是她,听说学校里有点背景都要去参加。”范小艳说道。
“她刚来学校,就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太厉害了!”于飞伸了伸舌头,“昨天她刚骂了我di piliu áng,我看我还是别去了。”
“你不去可不行,”范小艳笑道,“人家可是把你列在必到嘉宾的名单里,你不去,岂不是比抽人家两个耳光还没面子?”
“唉,素来宴无好宴,这随的份子钱不少吧,我到哪儿弄去呀。”于飞愁眉苦脸的叹了口气。
“行了,你什么掏过钱呀?”范小艳一把拽着他的胳膊,“走吧。”
走到校门口的时候,范小艳停下了脚步:“等等高丽兰吧。”
“等她干嘛?”于飞惊讶的望着她,“她和我们可不是一条道的。”
“以前我和你不也是两条道的吗,现在不也走到一条道了。”范小艳说道,“人生的路很长,谁敢说和谁谁能一条道走到黑呢?”
“你今天怎么了?尽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于飞看着范小艳。
范小艳看了看于飞,“我没怎么呀,就是觉得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人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你越说我越糊涂了。”于飞拍了拍脑袋,“我是不是老年痴呆了?”
“你要是老年痴呆了,我们岂不是得小儿麻痹症了。”高丽兰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她穿的很保守,衣服又长又大,把她婀娜曼妙的身材完全掩盖了,而且还是一身黑色,活脱脱就像一个黑寡妇。
“你这是参加生日宴会还是追悼会呀?”于飞看着高丽兰。
“今晚的主角是新晋校花,我穿的太艳了,不就是喧宾夺主了么?”高丽兰说道。
“这校花是学校哪个部门评选的,我咋没听说呢?”于飞问高丽兰。
“没有哪个部门选举,学生们自发选举的,一般来说吧,谁上了学校校刊,谁就是校花。”高丽兰说道。
“这样啊,”于飞挠了挠头,“可是我看见我也上了校刊,怎么没人说我是校花呢?”
“你想当校花,还是先拜东方不败为师吧。”高丽兰笑道。
他们三人说说笑笑,不大一会儿就到达了目的地——洪福酒楼。
这洪福酒楼可是县城数一数二的酒楼,上下三层,大红的灯笼高高挂起,店里的装潢古色古香,连fu u员也是古代的打扮。
这兰紫衣好像也是农村来的,她进的起这么高档的地方?于飞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但他也没多想,反正这钱又不要他掏。跟着高丽兰进了店门,fu u员一听说是参加兰紫衣生日宴会,连忙把他们引上三楼。
三楼相当一个空中花园,露天的,只是临时搭一个巨大的凉棚。里面有树有花有草,酒席就摆在这些个花草树木之间。除了这些,还有一个新鲜玩意:离酒席两丈之外的地方,还有一个银幕,说是放diàn yg的吧,它实在小了一点。于飞搞不醒惑,便问高丽兰那是干嘛的,高丽兰说是唱卡拉一k的。于飞听说过这玩意儿,但都是有钱人玩的。
“这新晋校花真有钱!”于飞禁不住赞叹了一句。
“她有什么钱啊?”高丽兰扁了扁嘴,“这是学校的四大阔少给她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