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车里的CD上就有这首歌呢,我还会唱几句呢,哈哈。”
“那你给我们唱唱吧,哈哈。”
“这我就免了,你们才是唱歌的料,我不行。怎么了,怎么问起这首歌呢?”
“你先放上这首歌,我跟你说一个今晚很怪的事。”
我打开音响,从CD上找到了《新鸳鸯蝴蝶梦》,歌曲很快就开始了:
昨日象那东流水
离我远去不可留
今日乱我心 多烦忧
抽刀断水水更流
举杯消愁愁更愁
明朝清风四飘流
由來只有新人笑
有谁听到旧人哭
爱情两个字 好辛苦
是要问一个明白
还是要装作糊涂
知多知少难知足
歌在唱着,雅洁就跟我说起了,她今晚在KTV的一个包间见到的怪事。
今晚客人多,服务员都忙不过來,大约在接近十二点的时候,我亲自接待了一个看起來大约四十來岁的女人,长得很富态,穿着也像很有钱的样子,但特别的是,她带着一头淡红色的假发,很长很稠密,更特别的是,她的脸上煞白煞白的,一点血色也沒有,真就跟鬼一样,但倒是不吓人。
我问她几个人來的时候,我好安排房间,但她听了好像很反感,冷着脸瞪了我一眼,却沒回答我,那就算她一个人吧,我也不多问了,就把她安排到了三零一房间。
问她要什么,她真的就跟哑巴一样,什么话也不说,还好像根本就沒听到,反正就是一个不搭理我,这样的客人我见得多了,就按照常规,一会后我去送了一盘果碟,一瓶红酒,两瓶啤酒。
走进她的房间,音响里已经唱起了就是这首黄安的《新鸳鸯蝴蝶梦》,但我放下东西的时候,看到她拿着话筒的手在微微地颤抖,我匆匆地扫了她一眼,发现她正流着泪。
我也不好说什么,就走出了她的房间,但我刚关上门,就听见她开始唱起了这首歌,一边哭着一边唱,特别是唱到“由來只有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的时候,哎呀哦,她真的就是在大哭啊,哭得下边的歌都唱不下去。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有点不放心,就再次经过门口听的时候,还是一样,她翻來覆去的就是听唱这首《新鸳鸯蝴蝶梦》,歌声不变,哭声也不变,真是叫人心里难受。
后來忙起來,我就把这事忘了,等再想起她的时候,走到屋里一看,人不见了,但是桌上的水果跟酒一点都沒动,但是也沒留下钱啊,看着她这么伤悲,我也就沒计较这事。
哎,一眼就能看得出來,被情所伤的女人,真的好苦!
雅洁说完,长长地叹了口气,我却笑了笑说:“所以你就感慨了,看來你的心思还是很细密哦,哈哈。”
“‘由來只有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啊,可不是怎么的,你们这些花心的男人!”
“哈哈,我可沒有花心啊,再说,花心的难道只有男人么,如果是这样,那花心男人找的不都是女人么,所以女人也一样花心的,哈哈。”
一路上听着歌,说笑着,不一会就把她们送到了所在的小区,分别以后已是凌晨三点多了。
此时的博城,真是万籁俱寂。初冬的凌晨,小风轻轻地刮着,季节一换,风接着就变了,前几天的风吹來,吹在脸上,还只是觉得有点冷,现在却是冷的有点疼。
围着城里的主要街道跑了几个來回,都沒有拉上一个人,要照以往,我要么就收车回家休息,要么就到医院或者大的小区门口停下车,在车里打个盹,迷糊一下,但这段时间以來,每天的事情都很多,现如今车子成了我自己的,必须还要抓紧挣钱,干出租这一行,只要车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