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不对劲,此时此刻,在我内心深处,仿佛就像有个人在对我说,嫣儿在那,今晚要出事了,虽然这种感觉稍逊即逝,但我还是觉得有点不安。
我就说:“那正好,老人也需要照顾,刚才小莉过来后怎么说?”
“她偷偷的对我说,就是坚持要把欣哥的孩子生下来,哪怕以后欣哥不要她了都愿意,你说她傻不傻啊,真是没法治了。”
“这说明,小莉还是有情有义吧?”
雅洁听我说了,有点惊讶,有点不屑的看着我说:“有情有义?阿泰,你还不清楚欣哥是什么人么?对这种人有情有义,那小莉还不是傻子啊!”
雅洁叹了口气,接着说:“小莉过来一分钱都没给我,说是这几年辛苦积攒的钱都让欣哥拿去了,你说,这叫什么人,做的什么事,我又不好意思说,我说了,怕她寻思我疼钱给老人治病,哎!”
“看来这个欣哥还真的不要脸了,老人生病,都不让小莉拿过点钱来。”
“不知道,这样看来,小莉以前跟我说的欣哥根本就没钱,我是信了!”
说起钱,我也正好把借雅洁的钱还上,然后我说我得出去开车挣钱去了。
出来医院,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秋风又起,夜色深沉,忙活了一天,我自己的生活也总算转入了正规,开始了跑车。
虽然置身于,这些看起来似乎和我毫无想干的事情中,一件接着一件,但这不就是实实在在的生活么,琐碎的生活,才会让一个人的生活充实而又充满动力。
简单平凡的开车生活,博城的大街小巷,我在穿梭;坐我车的男女老少,我在安全送达。
到了晚上十点多,我把一个老人送到家以后,拐出了小区,接连又拐了两个小胡同,刚来到大道上,一辆白色现代车停在了我的车前拦住了我,看车牌我不认识。
我知道该来的事情总会要来的,一定是汪成!此时,我也没法开车拐过去跑了。
我刹住车,摸起了座位边的铁棍,紧紧地握在了手里,说实话,对汪成这一伙,我还真的不怕,铁棍一米多长,握在手里正合适。
前面的车,驾驶室的门刚打开,走下来一个高个,在我车灯的映照下,看的清清楚楚,原来是他,是然哥!
他还是穿着一身黑色的休闲西服,正笑着向我走来。
我还是有所戒备,毕竟他是欣哥的弟弟,但发现车里没再有别的人下来。
然哥笑着,趴在了我的窗前,看到了我手里握紧的铁棍。
“阿泰哥,没事,是我,还认识吧,那晚就是你带我去的西山小区。我找你有点事。”
然哥说着,把烟递了过来,我看看也没什么事了,就放下了铁棍,熄了火,开开车门,走下了车。
我们两个人把烟点上,还是他先开了口:“阿泰哥,我原先不认识您,坐您的车后到了第二天才知道,是我哥手下的那帮兄弟跟我说的。”
他说话还是带着一点东北腔,但很和善,语气也很缓和。
“然哥,你找我有事么?”
他吸着烟,沉思了一下,说:“我直接了当的说吧,我知道你现在在调查嫣儿的死因,其实我也在纳闷她的死另有蹊跷,但我不是你们本地人,过段时间就离开这,我有很多的不便,你开出租车,信息也灵通,所以想请你帮我。”
“你怎么知道我在调查嫣儿的死因?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有些事,我不便于说,你就不要多问了,但我对你说,我一直在爱着嫣儿,同时,我还告诉你说,我哥一直在派人盯着你,你注意一下。”
然哥又考虑了一下说:“另外,我告诉你一件事,嫣儿死之前,常去柘山,今下午我也去过,我一回头还在那里看到过你的车,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