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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

    “喂,草食动物。”

    远处好像有人在叫我,我合上眼睛,害怕接近云雀恭弥会发生跟刚才与沢田纲吉接触时一样的感觉。

    我做好了万分的准备,趁着他离我的距离还不算太近,一脚蹬上窗沿,自拉开的窗户上跳了下去。

    教室在二楼,即便可以借助树干,但是我还是在往外逃跑的时候差点摔倒,等我一边跑一边往回看,云雀恭弥正站在窗边,挑眉饶有兴趣的看着我。

    身体已经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恶化了。

    我拉开自己的衣袖,伤口由之前的肿胀渐渐开始泛红黑色,并且像是病菌似的扩散,整条胳膊看上去无比吓人。

    这样热的天气,再穿线衫遮挡明显就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欲盖弥彰,就算是从药店买回的药大概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作用。

    无奈地叹气从包里把钥匙取出来,在看到自己家的大门居然又是莫名其妙被打开,我险些坐倒在地上。

    难道是迹部?

    我握紧了手中的包带,看着漆黑一片的房间,有点犹豫,我有很严重的夜盲症,在黑暗中几经失明,迹部知道这件事,他不会三番五次用这个方式来捉弄我。

    如果是小偷的话,也不太可能,这栋公寓的安保设施非常到位,而附近也已经很多年没有发生过盗窃事件,我应该不会这么倒霉摊上吧?

    为了保险起见,我并没有开灯,而是从玄关处扶着鞋柜,再慢慢通过墙壁,桌子,最后来到了客厅。

    正对着客厅的露天阳台上似乎有人,借着窗外的月光,我模糊的视力只能隐约看到对方从口袋取出了打火机,点火的动作驾轻就熟,行云流水间自带了一丝成熟男性的风韵。

    夜风一阵阵地刮起他身上那件单薄的西装外套,酒红色的衬衫在那外套之下若隐若现,挂着银色链子的皮带劲瘦的腰我只能从背面看到他的银色头发。

    “隼人”

    我不由得喊着他的名字,但是想起最近他的态度,我立刻改口,“狱寺君。”

    背对着我的狱寺犹豫了一阵,我索性又往前走了一步,“你不要说话,可以听我说完吗?”

    “我知道你在生气为什么我忽然会变成女孩子这件事,但是我不是故意的,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变成这样。我把你当做我的朋友,所以我才会在你对我又冷又热的态度下这么难过我都快搞不清楚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当时在车站,你从那些人手里把我救下来,我很感激你;在学校你总是装作不认识我的样子,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窗外的月光被慢慢浮过来的乌云所遮蔽,视线内再次一片黑暗的我屏住呼吸等待着狱寺的回应。

    “如果你把我当朋友的话,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想怎么做?”

    糟糕。

    眼泪不知不觉滑落下来了。

    于是,在听到我带着哭腔的声音后,我能感觉到狱寺从阳台那边走了过来,然后我便被他抱在了怀里。

    结实的拥抱和混合着烟草味的气息让我有点不明就里,我的双臂紧张的垂在身体两边,在完全看不见的情况下,听觉和触觉反而无限敏锐,狱寺激烈的喘气声,还有他像是对待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那样亲着我的额头的动作都被放大了无数倍,深深地刺激着我。

    “对不起,美月。”

    他的声音都变得低沉很多,也许是我的错觉吧,狱寺好像完全变了个人似的,至少我从来不知道他也是这样具有侵略性质的人,落在唇瓣边的吻相当具有攻击性,一下子就把我点燃,我想推开他,但是他不停的在我耳边含着我的名字,带起我的手臂让我环圈他的脖颈。

    狱寺好像知道我所有敏感的地方c还有我喜欢的接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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