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不懂什么是爱,但却已经懂得了什么是喜欢。真是的,这些感情,真的那么蛊惑人心吗?看来是老头子我已经落伍咯,哈哈。”
欧阳月听了,吃了一惊,慌忙说,“我考虑一下,你就在这里等我哦!”
欧阳月说完,想也不想,飞快地跑去找上官星了。跑到上官星房间,欧阳月两手搭在膝盖上,弯着腰气喘吁吁,向他语无伦次地叙述了一遍,上官星思索了一会儿,平静地对他说,
“师傅说过,神,仙都有七情六欲,这没什么,你想接受便答应,不想也别伤了他的心,送个物件给他便是了。”
欧阳月恍然大悟,回去精心一针一线地缝了个与自己很像的布娃娃,然后去找张隐天,双手抓着布娃娃的腰两边,放到张隐天身前。
“喏,这个就送给你吧。”
“师妹,你这是干什么?为什么突然送东西给我”
“以后想我的话就把布娃娃拿出来吧,就像我在你旁边一样。”
张隐天突然展现出笑颜,满心欢喜地收下了这个布娃娃。
第二天清晨,张隐天带着布娃娃在后山给果树浇水。
正值山花烂漫时,伊吹墨想放松下,便来到后山,路过赏花,看见张隐天拿着个布娃娃,便问他,
“隐天,你一个男孩子,拿着个布娃娃做什么?”张隐天回过头来看见伊吹墨,作揖回答,
“回禀师尊,事情是这样的,”
之后,张隐天将事情经过向伊吹墨叙述了一遍,伊吹墨听完,哈哈大笑起来,
“肯定是上官星的主意。”
伊吹墨这样想道,张隐天很是不解,疑惑地问他,
“师尊,你笑什么?”伊吹墨摸了摸他的头,笑着说,
“傻孩子,欧阳月的意思就是,她本人不可能在你身边啊。”
张隐天听完,抖了一下,强忍住心中的悲伤,转身拿起水壶,继续浇水。
“师尊请继续去赏花吧,徒儿就不打扰您的雅兴了。”
伊吹墨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眉头一皱,张隐天心痛,他的心也痛,他这句话伤到了张隐天。
“我在做些什么啊”伊吹墨心里暗自责备着。
但他也知道,不离开一会儿,就无法让张隐天释然。
伊吹墨不想继续伤害张隐天,只好转身离开了。等到伊吹墨走远了,张隐天将水壶向树狠狠地砸过去,瘫坐在草地上,仰天冷笑几声,原来,是这个意思啊。骑马路过旁边的几个山贼,看到这一幕,相视大笑,离开了。
开膛破肚,一片片棉花掉在了地板上。
第三天,张隐天受伊吹墨之托,下山买东西,正好碰上那几个山贼,山贼又互相一看,然后装腔作势地说,
“哟,这不是爱玩布娃娃的离尘门二弟子吗,你的布娃娃呢?”
另一个山贼接话,
“诶,他不仅爱玩布娃娃,还是个男生呢!哈哈哈!”
过路人向张隐天投去一样的目光,议论纷纷。
“不会吧,离尘门弟子还玩布娃娃这种东西”
“男生玩布娃娃,真恶心”
“娘娘腔”
张隐天记事以来,第一次感到这种,最最最纯粹的恶意。张隐天听见了,不做声,咬紧牙关,继续走,
“唉,我太弱了,打不过他们,我太弱了,师妹看不上我,我太弱了只能受人鄙视,我太弱了,师尊认为我没潜力,每天让我给叔浇水,给大师兄二师兄传授的秘籍,我连一看的机会都没有,凭什么啊,”
张隐天如是想。
“很好,就是这种状态,维持下去。”来自内心的声音。
把怨恨埋在心底,张隐天对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