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就没人救了”
说着一枚晦蓝色的令牌从车厢里飞出,飞到那个禁军小头头的手上,那个禁军小头头看着上面的图案一惊连忙说到:“属下见过茹老老前辈,现在检查完了,你们可以走了!”
“哼!年轻人!要不是你们统领已经率领一万禁军悄悄离开都城了,还用这么麻烦吗!”那个苍老的声音继续响起,“我们继续前进,直入阿弗洛宫,要是女皇陛下怪罪下来,就由我一人承担!”
“加!”
“嗷!”
一阵鞭声带着一阵骨龙的惨叫声在阿弗洛宫此起彼伏,不过把手在阿弗洛宫殿的卫士们还是像从前一样,面不改色,没有一丝惊讶的神情。
阿弗洛宫深处,东南侧,一个古朴典雅的宫殿中,奢华的设施,无数绝品冥石,发出璀璨夺目的蔚蓝色光芒。宫殿大门之后画风却与外面的豪华奢侈格格不入,到像是一个初入豆蔻女子的闺房,粉红色的宫壁,锦绣,刺画,两把华丽的五十弦锦瑟摆放在放着檀香木的桌椅上,两把不知什么品质的长剑挨着锦瑟静静的放着,古朴的气息中隐隐约约存在着一丝萧瑟的杀气,让一旁的锦瑟发出微微的响声,时而似流水一般,轻柔婉转,时而似战场杀敌,汹涌澎湃。
东南方向的角落,一面半米长的镜子,放在一张干干净净的雕刻着一只邪火凤凰的一米五高的桌椅上,高昂的凤头面对镜子,浅浅的香味在那里弥漫着,那香味不像是熏草的香味,而是一种特有的体香,清清淡淡,却又格外清新,如初出清水芙蓉一般。
宫殿窗后是一个小小的书房,墙壁上挂满了,许许多多的高超书法,大多都是传世之作。几枚青花瓷韵的研台和研杵摆放在书桌上,上面刚刚新磨的墨已经干涸,几卷奏章被杂乱无章的摆放着,而另一旁,一副干干净净摆放整齐的厚厚白纸上,隐隐约约的看得出画着一个男子的半张面容,那男子虽然只草草的只画了一半,但从这一半就可以看出这男子的潇洒,飘逸,锋利的眼神好像可以斗破苍穹一般,不过这眼神却隐隐约约存在一丝对这天地的大爱,这画上她用一排优雅的字体,优雅的写了一行小字:思君!想君!别君!恨君几抹泪痕已经隐隐约约,它们在画上面干涸了。
那是一个红色的纱丝连帐,虽然是纱帐但是它可以将帐中娇人的傲躯遮掩,别有一丝朦胧美,浅浅清香,伴随着一旁香炉的腾腾檀香充满着空气,满满的都是诱人的气味,加上那朦胧美引起的对未知美人的向往,可以让大多数男人们难以自拔,想用手掀开那纱帐的遮掩,一睹美人的惊世面容。但这是不可能的,因为这可是阿弗洛宫最隐秘的位置,能进来这里的除了她自己只有过四个人。
“星斗南移,那恍恍惚惚的一抹暗星终于又开始发光了吗?”一个宛如黄莺般轻莹的声音慢悠悠的从红色的纱帐内传来,她的声音很细腻却略带一丝无奈,“二伯,父亲,你们这又是何必呢?轮回就像一个传说,他的传承就像他的化生,一个永远打不开的门!”
红色纱帐内的倩影将自己的头轻轻靠在那根支撑着纱帐的柱子之上,一涛瀑布般蓬散的青色从头顶洒落到腰间,垂于床缘。一对白嫩细腻的长腿被她用双手抱住,胸前一道深沟挺紧她本来就挨着傲躯的睡衣,勾勒出她傲人的曲线般的身材。她蜷缩着,没有了往日与众多皇族争权夺势的傲然气势,现在就像一个满腹委屈的女子,偷偷的躲在这东踏幽洲最辉煌的宫殿深处哭泣着,没有人见过她这幅令人怜惜面孔,就算是那个半幅画中画的男子也没有见过
“问天!你在哪里!娘好像你!多少年了,你的样子一直在娘内心的深处刺痛着娘的心!”女子哽咽着说到。
“父亲,为什么?为什么要带走问天,为什么连你也要抛弃我,将我一人留在这东踏幽洲的宫殿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