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没有人能够想到,真空老母教一上来就放了卫星,抛出了一枚重炮炸弹。
“呵呵,有意思,曾经是一流门派之首的真空老母教,因为势力衰落,江河日下,现在是狗急跳墙,要发起反攻了。”有议员笑道。
“弱智,提出这样的议案,简直就是弱智,你要取消正副院长的一票否决权,但目前他们都有一票否决权,怎么能通过呢!”又有人道。
“那就是说,这是要正副院长阉割自己,可笑,可笑。”
“这项议案如果通过,以后决议会的正副院长就成了摆设,这可能吗?缘木求鱼,与虎谋皮,真空老母教的谷梁教主刚刚身故,就堕落到如斯地步了。”
“要人自己打自己的脸,亏真空老母教想得出来,脑子秀逗了。”
整个决议会大厅,各种议论声四起,但大多数是讥嘲真空老母教的。
议员席上,真空老母教的一名长老议员,一经提出这个议案,就惹来各种议论,甚至,引来了天地混元门和高思学院所有议员的怒火。
一名高思学院的青年议员气不过,上去就给了提出议案的方长老一巴掌。
“你这老不死的,这种议案,亏你们想得出来,回家吃屎去吧。”青年议员打了方长老一巴掌还不得止,还骂骂咧咧,说的话十分难听。
真空老母教的方长老一向耿直,哪里受得了这种气,何况,议案是门派合计出来,并不是他一个人的主意,挨了一巴掌,还被小年轻大骂,他哪里甘于受辱。
方长老突然出手,一记黑虎掏心,给了青年议员一拳,随即拳打脚踢,将青年议员打翻在地。
青年议员嚎叫不已,其余天地混元门和高思学院的议员一见,都义愤填膺,扑了过去,拳头如雨点一般,落在方长老的身上。
三清学院和真空老母教,重阳殿的议员,眼见打了起来,方长老受人欺负,都上去帮忙,两方人马,混战在一起。
其他二流门派的议员,都上前给各自阵营的人帮手,混在一起扭打了起来。
一百多名议员,如此打架,蔚为其壮观。两边的旁观区,人群喊起了加油鼓劲的口号。
“打死三清学院的杂毛。”
“打死高思学院的小贼!”
“将真空老母教的傻子老儿,统统打断他们的腿。”
“天地混元门算个屁,往死里打啊,打死一个算一个!”
铁栏杆摇晃,众多列席旁观决议会大会的修士,都拍打着栏杆,高声呐喊。
七八名主席台上的决议长,眼见自己门派的议员修士吃亏,纷纷跳下主席台,加入战团。他们的修为境界何其高深,但在不能使出真正实力,只能用拳脚打杀的境况下,根本占不到任何一点便宜。
可以说,在这种情况下,身强体壮的年轻人反而占尽优势。
一名八九十岁的决议长,被人暴打,嘴角流血,披头散发,然后又被人按倒在地,踩了几脚,引得旁观区的人群爆发出了大笑声。
至此,大会终于进入了疯狂的状态,如果不立即制止,所谓胜利的大会,就将成了一句笑话,被平民百姓编成段子,当作饭后谈资。
汤尼鼓动丹气,连连喝止,声音雄浑,盖过了喧嚣声,叫骂声,但议员席位上的议员们打红了眼,哪里会有效果。
李玉真掌门一样,几乎喊破了嗓门,但议员们置若罔闻,混乱根本没有停息下来的迹象。决议会大会开成这样,作为决议院院长的李玉真,那是老脸丢尽。
伍樊眼见于此,从主席台上飞身而下,左一拳,又一腿,试图将正在疯狂混战中的人群打开,以战止乱。
一些身形高大,修为境界高深的修士,在伍樊轻轻一掌一腿的打击后,都倒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