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
死中学生下意识地就把我往里面拉。原来我是在麻将机的正后方的,结果现在被他拉到了两台麻将机之间,正好可以透过缝隙看到那边的场景。
“麻子刘,别怪兄弟我心狠,要怪就怪你自己不上道。”那个叫黄毛的小子很嚣张地叼着烟站在一排街机的前面,肩膀上扛了张凳子。靠,二十来斤他也不嫌重。“你以为我们黑虎哥被抓了,就可以任由你们东门会欺负了?屁!”
黄毛抓起凳子就往地上砸。因为视角被街机挡住的关系,我看不见那个麻子刘到底怎么样了,但是从不住发出的凄惨的嚎叫里可以了解到,他现在一定很爽。
死中学生在旁边已经把耳朵捂了起来,闭着眼睛紧紧靠在我的肩膀上,一脸即将尿裤子的表情。相比之下一脸无动于衷的我简直冷血之极日,其实我为人很正派的。
黄毛拿凳子打了足有好几分钟,渐渐地麻子刘的嚎叫声中气也不那么足了,估计已经爽过高潮泻了身子吧。黄毛打累了,丢掉凳子,在麻子刘面前蹲了下来。
“麻子,我看你不顺眼已经好几年了。以前你们东门会在上头有人,我动不了你,现在不一样了。二十一世纪什么最重要?后台!你以为黑虎是我们老大,我告诉你,错了。”
黄毛拍着麻子刘不知道什么部位,拍得啪啪直响。他的声音说得非常小,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全神贯注的话却可以模糊地听到。
“这里没别人,看在你马上就要挂掉的份上,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你们东门会这次踢到铁板了。说起来还要多谢你们呀,如果不是你们跟那帮外国人谈崩了,我们老虎会也不会这么快就上位。”
“你们,你们居然勾结外国人,就不怕,就不怕被道上的兄弟,看不起吗?”麻子刘的声音同样很微弱。
“看不起?这年头面子比起势力来算个鸟?悄悄告诉你,老外那边只要我们每月送过去一百个活人,除了每月十万块钱以外,就算把SH的天翻过来,老外也照样罩得住。哪像你们东门会,连卖个yáo tóu wán都不敢,整天就知道收个几毛钱的保护费,真他妈的怂!”
黄毛从那条裤衩口袋里摸出一只注shè器,拔去针头护套,猛地往下一扎,说道:“麻子,你先下去打个前站吧,你的那些兄弟随后就到。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不会干掉他们的,送到老外那里一个也有一千块呢。你想说什么?哦哦,你放心,打了这种针之后就算去医院检查也只能查出你有心脏病。麻子刘,你要是投胎的话记得下辈子随身带着点硝酸甘油……”
我身边的死中学生似乎没有听到前面两个人的对话。他在我耳朵边上小声问我:“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那个人蹲在那里做什么?我们要不要报警?”
报警!你丫难道还没报警吗?老爷我要不是走得急手机没带出来,便早就报警了呀!
黄毛站起身子,手里还拿着那只注shè器。只见他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就差仰天长啸“放眼天下,还有谁是我的对手”了。不过就在这个时候,远处似乎传来了警笛声。
“你报完警了?这么快警车就来了?”我问正拿着手机的死中学生。虽然离这里两公里处就有个派出所,不过这个效率也实在是太快了吧?如果送外卖的速度能有这警察的一半,不,十分之一,我也不用每天提前一个小时打电话订饭了呀!
死中学生满脸疑惑地回答我:“没有啊,我110还没拨出去呢。”
黄毛似乎也听到了警笛声。他的脸色一变,当即就想把注shè器揣回口袋,然后想了想又想藏到麻子刘身上,最后还是觉得不保险,就看到他啪嗒啪嗒往厕所这里跑来,似乎是想去马桶那里处理掉这个针筒。
本来我们藏的这个位置绝对隐蔽,就算黄毛从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