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二娘的牵肠挂肚,儿媳还请二娘饶过相公,给他一个尽孝的机会。”
小红听墨兰这一席话说的是至情至理,不由心中很是感动,却仍然不动声色的哼了一声朝潘天道:“既然看在大家和墨兰的情面上,我就饶你一次,你起来吧!”
潘天这才磕头谢道:“多谢二娘!”说完便站了起来,其它人也都站了起来,重新归座,各人心中对小红的家教之严所折服,更为潘天的孝心所感动。
小红这才上前亲自扶起墨兰,上下打量了一番她,这才问道:“二娘听你口音,不像是本地音,像是江南一代的大家闺秀,说来也巧,对江南,二娘倒还也熟悉,却也不知你父母是何人?说不定二娘还认识。”
墨兰听后,不由不知如何回答,看了一眼潘天这才跪下道:“二娘明鉴,墨兰……”说到一半,便也不知如何说了。
小红见她如此吞吞吐吐,不由心中很是纳闷,连忙看了一眼潘天。
潘天复又跪下道:“不敢隐瞒二娘,兰儿的爹爹乃是我大宋神宗皇帝,娘亲乃是幽兰谷主,墨兰从小跟随娘亲生长在江南,故而话音是江南口音。”
他此言一出,众人不由都均色变。
小红更是想不到,身子一阵颤抖。片刻之后,连忙跪下道:“贱民小红,不知公主驾到,还请恕罪!”
其它人听后,也都纷纷跪下。
潘天连忙扶起小红道:“二娘,儿媳虽是宫廷出身,可是自幼从未到过皇宫,虽是公主身份,更是有名无实。在儿媳的眼中,您就是墨兰的娘亲,哪有娘亲给媳fù行礼的,这不是折煞了她吗?”
墨兰跪下道:“二娘,墨兰心中从没想过自己是什么尊贵之身,在墨兰的眼中,二娘便是媳fù的亲娘,相公便是墨兰的天,媳fù日后对二娘,便如亲娘一般孝顺,照顾.还请二娘不要将媳fù当作外人看待。”
小红听她说的真切,又见她果然言语得体,不由很是喜欢,这才说道:“公主能有这份心,做娘的自然高兴,可是自古以来,君为臣纲,你贵为公主,我等身为草民,礼数岂能不顾呢?”
墨兰道:“二娘如此说,叫儿媳今后如何有脸面再见二娘?若是二娘嫌弃儿媳的身份,儿媳只好求相公一纸休书,从此落发为尼,不再过问红尘俗事。儿媳自幼苦命,以丫鬟的身份示人十五载有余,直到娘亲去世,才知自己的身世,却也从不敢将自己视为公主看,一心一意想要扶助相公。如今墨兰有幸得见二娘,便想要终身守在二娘身边侍奉,为二娘养老送终,如今二娘如此嫌弃儿媳的身份,墨兰又岂敢再奢望?不如一死了知,重新投胎做人,做得一世平民,来生再侍奉二娘和相公左右,请二娘多多保重!”她说完之后,便给小红磕了一个头,这才站起,不舍的看了一眼潘天,就要离去。
小红原本以为她是公主身份,必定娇惯无比,那曾想身世却也这般坎坷,当她听墨兰说自幼便已丫鬟身份示人时,忽也想起自己的身世,顿觉二人同命相连,眼见她刚才说的伤心,正要离去,连忙上前一把拉住她道:“傻孩子,二娘只是随意说说,你又何必在意。二娘刚才寻思你是尊贵之身,生怕天儿会处处受气,哪曾想你却这般知书达理,当真不易,二娘眼见天儿给有此福气,娶你为妻,当真是我潘家祖上有德,他爹娘若是泉下有知,怕也安心了。”
墨兰见她如此坦然,刚才心中所受的委屈全然消失,连忙跪下道:多谢二娘,如此儿媳便放心了。”
众人见二人之间的隔阂顿然消失,不由都很是高兴。
罗勇这才想起少林、崆峒围攻丐帮的事,连忙朝潘天问道:“对了,掌门,你不是去救杨帮主他们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丐帮没事吧!”
潘天这才道:“这件事晚辈也觉得很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