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在寻找什么,不一会,便有些遗憾的问道:“小姐,要跟我们比式力气的人呢?”
耶律南仙这才严肃的说道:“你们三个不用再找了,今日跟你们比式力气的便是本小姐,我命令你们要尽全力将本小姐摔倒,听到没有。”
那三人听后,不由互相看了一眼,都各自摸了摸光光的脑袋,不由很是纳闷,半天才道:“小姐,您让我们跟您比,可是万一我们伤到了您,将军会砍了我们头的。”
潘炅见他三人还知道有所顾忌,心道:“好算没有蠢到家!”
耶律南仙泠笑一声道:“你们三个若是能伤的了本小姐,我便告诉爹爹大大赏你们。若是你们不能赢了本小姐,我便也告诉爹爹说你们三个已经没用了,连我都打不赢,日后出去跟人比武岂不是尽给他老人家出丑吗?”
那三人听完,心中虽然被耶律南仙这句话说中了要害,却仍然不肯动手,始终有所顾忌,潘炅不由也觉得他们有些可爱了。
耶律南仙没有想到他们意不敢跟自己摔跤,不由有些急了,便又命令了他们一次,却仍是没用。那三人只是呆呆站着,你看我,我看你,根本不敢动手,似是真怕把将军的宝贝女儿给伤到了,自己负担不起。
耶律南仙一时倒也拿他们没撤,真朝潘炅看,想让他出主意。
潘炅见最终还是要自己出马,不由心中很是得意,轻轻一笑道:“小姐,奴才早就跟您说过,这三个人都是陡有虚名罢了,根本不敢跟您比式,您非不信。现在怎么样?他们一见到您,就吓的压根动也不敢动了,妈才说的没错吧!”
耶律南仙知道潘炅是在用激将法,不也也叹了口气道:“我看还是算了,你们回去吧!看他们一个个胆小如鼠的样子,哪像是什么大辽的勇士,简直就连那些低贱的汉人都不如,真是丢人。”
那三人其先是怕伤了耶律南仙,如今听到她竟然误会,又出言看轻自己,不由一怒道:“哼,比就比,咱还怕了您吗?只是您若是伤到了,不能跟将军说是我们干的,免得到时砸了我们的饭碗。”
耶律南仙知道他们中计,这才道:“好,既然这样,你们谁先上来跟本小姐过招?”她说完便摆出了潘炅教自己的招式来。
那三人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个个子稍矮,头上正中留着一撮短毛的男子率先站了出来,向耶律南仙鞠了一个恭,提醒道:“小姐,您小心了!”放完伸出双手,大步向前,朝耶律南仙的肩膀上抓去,似是想要把她从自己背上甩出去。
耶律南仙见一撮毛巨大的身体朝自己压来,心情也很是紧张,心中默念潘炅教他的手法,见到一撮毛双臂抓来之时,身子微微一侧,也朝一撮毛迈进一步,双手抱住一撮毛的右臂,左腿chā入他的双腿之中,用背部对着他,暗暗使劲,借着他挥来的力道,将头部稍稍低下,顿时只听“扑通”一声,一撮毛硬是从她的背上被甩了出去,重重的落在地上,半天才爬了起来。
潘炅见耶律南仙一招便把一撮毛给甩趴下了,提到嗓子眼上的心终算落了下来,索xìng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慢慢欣赏这场摔跤比赛。
一撮毛站起之后,不由摸了摸头,似是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被摔倒,心中很是不服气,又挥舞着双手朝耶律南仙的腰部抓来,想要控制住她整个人,哪知耶律南仙早就防到他这一招,等到他手臂到腰边之时,迅速出右手扣住他左手脖上的阳池穴,不等他反应过来,身体旋转了一圈,双手用力,顿时将一撮毛的左臂拧了一个过。
一撮毛手上阳池穴被扣,全身经气不能相通,纵是有天大的力气也使不出来,顿时又是一个翻身,重重的甩倒在地,此时是面朝下背朝上,半晌之后,这才挣扎着爬起来,此时已是鼻青脸肿,惨不忍睹。
潘炅见他如此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