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也甘心情愿。”过了片刻却又看四周并没有苍鹰,说道:“小姐,奴才想今日苍鹰定是不会再来了,您恐怕练习不成,不如以后再练如何?”
耶律南仙抬头看了看天,神色似是很遗憾。片刻后,便又高兴的说道:“小强子,我知道哪有大鸟了,你随我来。”她说完便拉着潘炅的手,朝黑珍珠跑去。
到了那黑珍珠跟前,耶律南仙一跃上了马,这次却也不催马快行,伸出一只玉手对潘炅道:“小强子,你也上马来吧,这样可以快些到那里去。”
潘炅看着耶律南仙的芊芊玉指,愣了一下,这才抓住了,顿时借着她的手劲,轻轻一跃,便也上了黑珍珠的马背,哪知稍未坐稳,黑珍珠便一跃而起,撒腿跑了开来。
潘炅装作害怕的样子,在马上左扭又晃。
耶律南仙大声道:“小强子,你若是害怕,就抱着我!”
潘炅见计奏效,不由大喜,从后面一把抱住了耶律南仙柔软的身体,顿觉得一股香气扑鼻而来,顿时想入非非,自觉此时抱着一个天仙一般的女儿,当真是幸福之至。
二人行了十几里路程,黑珍珠放慢脚步,钻进一片山林。此时山路已不能再走,便都下马而行。穿过这片山林,又上得一座小山,潘炅的面前赫然出现一个空旷的沙丘,就像一个盆地一般,被山林包围,那沙丘空此时正盘旋着无数的秃鹫和苍鹰之类的大鸟,有的落在地上,啄食着什么。
潘炅居高临下,远远看到沙丘上躺着许多黑影,像是人的尸体,却也不知是什么人,到底有多少,不由吃了一惊,心中甚是纳闷,朝耶律南仙问道:“小姐,这里怎么有这么多尸体,他们都是什么人?”
耶律南仙此时脸上也很是苍白,听他问便转身说道:“小强子,听爹爹说这些都是汉人的尸体,那些被掳来的汉人经常会被牵到这里来,供我们大辽的军士当shè箭的活靶,爹爹说这样可以提高我大辽勇士的弓箭shè击水平,这些宋人死后,并不掩埋,所以这里大鸟便都聚集到这里来啄食,别说这些了,你快继续教我那打鸟的方法吧!”
潘炅听她解释完之后,头上已渗出许多汗来,仔细看了一下,果然躺在沙丘下的死尸均都是汗人的服饰,不由怒火中烧,大声骂道:“大辽狗皇帝真是可恶,汉人也是人,怎么可以随便当活靶子shè杀呢?”
耶律南仙听他竟敢骂皇帝,脸上一惊,不由有些不解道:“小强子,你这是怎么了?不就是死几个汉人吗?他们那么多人,也不在乎这几个的,你又不是汉人,何必生这么大的气呢?”
潘炅不听则已,一听更是生气,不由大声质问道:“小姐,您怎么可以这么说?若是汉人的皇帝也将大辽的子民这般拉出去当活靶shè杀害,那辽人的妻儿、子女从此不也是孤苦伶仃了吗?”他说完便挥拳重重的打在了一块石头之上,顿时鲜血直流,却也丝毫不在意。
耶律南仙见潘炅发了这么大的火,脸色不由一变,劝道:“小强子,我知道你爹娘也是被汉人杀死的,你才会沦落到给我做奴才,可是你应该恨那些杀你父母的汉人,而应该恨大辽皇帝啊!”
潘炅万没想到萧强的爹娘竟是死在汉人手里,不由一愣道:“小姐,在您的眼里,我们这些做奴才的,是不是也像这些汉人一样,都是贱命一条,想杀便杀,想打便打吗?这些年来,若不是大辽处处想吞并大宋,挑起战争,又何来这么多的杀戮?难道奴才说错了吗?”他说完之后重重的叹了口气,盯着耶律南仙去看,只希望她能说出个不字来。
耶律南仙也不明白潘炅今日为何如此大胆,不仅敢顶撞自己,而且还敢骂皇上,更会问出这样奇怪的问题,想了半天才道:“小强子,以前我的确是这样想的,可是这两天却忽然发现,原来你跟其它的奴才并不一样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