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哥哥潘炅,想到若不是他,自己也不会到江湖上来,更不会处处遭人诬陷,如今还身陷囫囵,就连说话的自由都没有,想着想着,便不知不觉流下泪来,竟越想越悲伤,索xìng小声哭了起来,却又不能哭出声来,只能发出“呜呜”抽泣声。
幽兰谷主正在闭目养神,听到潘天抽泣的声,睁开一双美目,见他很是伤心,不由泠声一声道:“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这点委屈都受不了,还算什么英雄?真是丢尽你师傅的脸。”
潘天见她发怒,张了几下嘴,想说话却又说不出,却也不再理她,只顾伤心流泪。
幽兰谷主听他哭的心烦,索xìng又伸手解开他被封的哑穴,便又泠声道:“不许再多嘴多舌,否则本谷主真割了你的舌头。”
潘天见她又朝自己身上点了几下,也不知道她在搞什么鬼,心中一急,大声怒道:“要是师傅在世,知道你欺负他的徒弟,不把你剁成ròu酱才怪。”说完便又想到自己从小就没见过师傅,只是曾听二娘说过惟德先生脾气古怪,从来都不会主动帮助别人,就算是他活着,也末必会为了自己而惩罚眼前这个恶女人,便又叹了一口气道:“其实在下也不知道师傅长的什么样,想必就算他活着,也不会疼在下的,在下自幼便不遭人喜欢,爹爹不喜欢,大娘也不喜欢,娘亲又死的早,天生便是一个不幸的人,师傅见到我定然也不会喜欢了。”
幽谷谷主听后,不由脸色微微一变道:“那我问你,你既然从来都没见过你师傅,那么前些日子你念的那首诗是从哪里学到的?”可能是她刚才看到潘天哭泣,又说出那番话来,此时于心不忍,所以说话便温柔了些,不再像以前那样冰泠。
潘天听她此时说话声音煞是好听,仿佛在冰天雪地里遇到一丝阳光洒在身上那般温暖,顿时有了好感,便道:“实不想瞒,在下七岁的时候,爹爹给了在下和哥哥每人一本书。在下得到的那本书名叫《孤独一剑》,从此以后,在下便开始练习上面的剑法,那剑法虽然只有一招,可是想要练好却非常不易,第天在下天不亮便起来练剑,中午就在山上吃些干粮,休息一会,再接着练,一直到晚上深夜才能回去。那首诗就写在剑谱的第一页,每次翻开,在下便会看到,却不明白其中的意思。直到前些日子到了幽兰谷,才又突然想了起来。小时候听二娘说好像是师傅为纪念某个女子而写,可是师傅很久以前便已去世了,至于是还是不是,在下也不清楚。”
幽兰谷谷主听后,半晌没有说话,过了许久才自言自语道:“原来他早已先我而去,想不到他临死还记得那首诗。唉!”说完之后便是一脸的忧伤。
潘天听她嘴里说些什么,却又听不清楚,只见她一脸悲伤,显然是刚才听自己说师傅离世而感到难过,不由好奇的问道:“谷主,您说什么?”
幽兰谷主此时正在心伤,听到潘天问,却又不想在他面前示弱,便冷声问道:“你师傅他是怎么去世的?”
潘天道:“听爹爹说师傅他老人家是中dú而死的。”
幽兰谷主听后竟似不相信,不由勃然大怒道:“小鬼,你存心戏弄本谷主不成?你师傅堪称神医,又精通剑法,易容之术,号称“武林三圣”,岂会中dú而亡?”
潘天见她发怒,心中也万般委屈,却也不敢发火,小声说道:“那也不一定啊!常言道:淹死的都是会水的。听爹爹说师傅他老人家为了找寻曼陀罗花的解yào,这才以身试dú,结果急于求成,一下子服dú太多,所以才不幸身亡的。”
幽兰谷主大惊,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失声喊道:“曼陀罗花之dú?小鬼,你是说你师傅已经找到这种dú的解法了吗?”她话语之中带着微微颤抖,面上表情却似很不相信。
潘天道:“我也不清楚,只是听爹爹说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