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秋月听后,这才相信,不由慢慢说道:“唉,若是再加上那个手镯怕也差不多了。这只手镯原本是我的家传之宝,少说也值四、五千两银子,是朝庭御赐给我祖上的,爹爹一直不舍得拿出来。后来爹爹被jiān臣诬陷,全家被满门抄斩,爹爹事先有所防备,早早的将我送了出去,我这才避免遇难。临走的时候,爹爹又将这手镯jiāo给秋月,说是传家之宝,已经传了近十代,并一再叮嘱要收好,以防将来走投无路时救急,秋月一直不舍得变更,想念爹爹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就算是饿的几天没有饭吃,也从不舍得变卖。”
潘天听后,不由一惊,寻思道:“果然如林姑娘所言,秋月姑娘乃是大户人家小姐。”不由又对赛西施多了一份敬佩,连忙朝她笑了笑。
赛西施见潘天对自己笑,知道他的意思,也报以回笑,这才又问秋月道:“那你后来是怎么到的怡红院,又是如何认识潘公子的?”她知道潘天在找寻自己的哥哥,所以便留心问了一句。
秋月继续讲道:“后来我走投无路之下,只好凭借自己的才能到了怡红院,却一直坚持卖艺不卖身。半年前,我遇到了相公,他对我出手大方,一掷千金,却从不像那些下流之人,每日里到我这里来,便总是听我弹些小曲,唱唱歌。更多的时候却是让我陪着他喝闷酒,晚了之后,便自行离去,从不留宿。我那时看到他心中有苦,却也不便相问。直到有一天,相公喝的酩酊大醉,这才说漏了嘴,说他在与弟弟的比武中,一时失误错手杀死了自己的爹爹,这才远逃到天涯海角,一直过着自责,悔恨的日子。他说完之后,便痛哭了起来。从那个时候起,秒月便开始喜欢上了他,并发誓今生非他不嫁。”
“啊!”潘天一听,不由大叫一声,脸上顿时失去了血色,好在有夜色掩护,倒也没被秋月发现,连忙接着问道:“那以后呢?潘公子如何又与你分开了呢?”
秋月见潘天问,不由有些怀疑道:“公子与相公乃是世jiāo,难道不知道他的这些事吗?”
潘天见说漏了嘴,不由灵机一动,连忙解释道:“我与潘公子虽是世jiāo,可是他的令尊去世的时候,外界只是以为他遭歹人暗算,哪会想到竟是潘公子所为,这些事怕是他也不好告诉我,今日若不是听秋月姑娘谈及,恐怕一辈子都会蒙在鼓里。”
秋月听后,这才释然道:“那倒也是,相公失手错杀父亲,已是万般悔恨,又岂能将这些痛苦伤疤再次揭开示人呢?唉!后来,突然有一天深夜,相公身受重伤,满身是血的闯到我的房间,怀里抱着一个大铁盒子。他告诉我自己被仇人追杀,受了重伤,那个铁盒子里的东西至关重要,让我替他好好保管,千万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说完便跃窗而逃了,从那以后,秋月便再也没见到他。我心中担心他,每日里便站在楼上望着过往的行人,只想再见他一面,哪曾想上午虽碰到了他,如今他又离去了,也不知何时方能再见。”
潘天此时方才明白秋月姑娘为什么会认错自己,原来哥哥一直以自己的面目示人,难怪王姑娘会错怪自己,秋月也会错认自己,心中愤恨哥哥的同时,却又想起他身受重伤,不免很是担心他的安危。”
赛西施此时已然明白,便劝道:“既然这样,你更应该收起这些jiāo子,在这里好好等他回来啊!只是我不明白的是,你生在烟花之地,又岂能逃脱命运的安排,那老鸨难道不逼你接客吗?”
秋月听后,似乎感到赛西施不信,这才掀起自己的手臂,借着月光果然看到胳膊上一个血红的小圆点,显然便是守宫纱,这才扯下袖子笑道:“秋月虽身在烟花之地,却是卖艺不卖身,妈妈几次想逼我接客,我都以死想抗,后来她也就死了这条心。若不是有相公时时照顾我,给我许多银两,恐怕也不会支撑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