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终于梦想成真,虽然是伙头军,不琮仍然很是高兴,因为他知道伙头军虽然很累,可是却不用每日里cāo练,也不用上战场打仗,更不用死了,而且每月还有银子可以拿,当真是异常高兴,便和潘婷一起随着征兵甲拿了军需品,朝军营走去。
征兵甲此时有意巴结潘婷,不仅帮她牵马,而且还帮她把背子,盆子之类的东西都一起抱到了宿舍。
潘婷一进宿舍,不由皱起了眉头,顿时一股子臭味涌进自己的鼻子,随后进了五脏六腹之中,使她差点要吐出来。
征兵甲见潘婷如此,便将被子朝床上一仍,上前问道:“小兄弟,怎么不习惯吗?兵营里就是这样的了,不比家里舒服,慢慢就会习惯了的。”
马杆生怕她会拆穿,自己的兵也当不成了,便连忙用手轻轻的拉着潘婷的衣服,暗示她不要这样。
潘婷这才秉住呼吸,过了半天才朝着征兵甲笑了笑道:“大人,不知我会睡在哪里呢?”
征兵甲见她终算是习惯了,这才指着床尾道:“那,最后来的,自然就是睡在床尾了?”
潘婷听他这么一说,不由一惊道:“啊!大人,您的意思是这间屋里还有其它的人睡啊!”
征兵甲见她大惊小怪的,本想发作,但一想到她跟狄将军有jiāo情,万一到时她告自己一状,怕是不好,便忍着道:“小兄弟,你就将就点吧!这里不同家里,哪有这么多地方,给你一人一间啊!哪,你看到这铺上的被子了吧,这个宿舍一共有十个人,都是伙房上的兄弟,再加上你们两个,如今是十二个了,你就将就一些吧!”
“啊!”潘婷听后,不由顿时后悔自己来当兵了,想到自己一个女儿家,尚末出阁,岂能跟这些臭男人睡在一起呢?万一到时传了出去,日后自己还怎么嫁人呢?于是便转身对征兵甲道:“大人,我呢?有个坏习惯,就是一睡觉就爱踢人,再加上我力气比较大嘛,我在家的时候,有好多次就把我爹爹给踢到床下去了,这个我叔叔可以做证的,不信你问他。”
马杆一听,也不知道潘天此时又在搞什么鬼,想到如果不是她,自己也进不来这军营,便只好附和道:“是啊!这丫……。”他反应比较慢,刚要说出这丫头,突然想到此时潘天是女扮男装,便连忙改口道:“这丫的很有劲,有几次我跟她在一起睡,就硬是被她从床上一脚踢了下来,头都碰在墙壁上昏厥了过去,你想若是他要跟别人睡在一起,半夜是要把人都给踢晕了,第二天就没有人做饭了那就糟糕了,您说是吧!”
此时,他也不知是受谁感染,头脑也似灵活了好多,不仅替潘婷圆谎,而且又乱编了一通,听的那征后甲是眼睛一愣一愣的,过了半天这才想起了什么事,突然说道:“你说你们是叔侄俩,可是我怎么听着你们的口音,不像是一个地方的人呢?”
马杆一听,知道自己坏事了,刚才说的话太多,被他识破了,不由一急,刚想解释,却听潘婷抢先笑道:“大人,您是有所不知啊,我这个叔叔可真是可怜啊!从小家里穷,便被我爷爷给卖了换了几顿饭吃,所以自幼便不跟我们在一起,我老家在湖北,他在陕西,直到前些年才被找到,你看都被养父母虐待成这样了,这么大的个子,都成了皮包骨了。真是可怜啊!”说完便爬在马杆的胸前哭了起来。
马杆听潘婷这么一说,寻思不是这么回事啊!刚想解释,却被潘婷暗里用手使劲的揪了一下后背,顿时疼的钻心,只差没有掉下泪来,便再也说不出话来。
“唉!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没想到你们叔侄二人真是惨啊!不过小兄弟,我们还真是有缘呢?你是湖北人,我也是湖北人呢?这么说来我们还是老乡呢?不知道是你湖北哪里人呢?”
潘婷一听,连忙松开眼睛,擦干眼睛,装作很激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