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的抱住,不由更加糊涂了。正讷闷着,又听王偌嫣哭着道:“天哥哥,我再也不任xìng,再也不伤害你了。”却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呆了一般,两只手却也不知如何放是好,想去拍拍她的肩膀,却又不敢。
这时赛西施见到这一幕,竟似也搞不清白到底为什么,见他二人如此亲热,心中顿时升起了一股莫名的醋意,悄悄退了出去。
过了许久,潘天才松开王偌嫣问道:“王姑娘,到底怎么回事?你竟会哭的如此伤心,是不是想起爹爹了?”
王偌嫣见潘天如此关心自己,不由想到自爹爹死后,他便是唯一个一个关心自己的人了,想到以前对他的误会,不由很是惭愧,连忙说道:“天哥哥,我刚刚杀了人,我好害怕啊!”
潘天听王偌嫣竟然喊自己叫“天哥哥”,虽有些不习惯,可心里却是甜丝丝的,说不出的受用,又听她说杀了人,不由睁大眼睛道:“王姑娘,你说什么?你说你杀了人?”
王偌嫣见潘天竟似有些不相信,这才把早上他教自己练剑和之后碰到那两个男人的事说了一遍。
潘天听完之后,竟似不相信她说的话,想了很久却也想不起来到底有教她剑法这回事,半天才道:“王姑娘,你是不是被吓糊涂了,我怎么可能会教你剑法,让你来杀我呢?”
王偌嫣见潘天半天时间便又不承认了,于是就掏出他送给自己的头花道:“天哥哥,你还送了我这个,难道也不记得了吗?”
潘天见她手里拿着一枚头花,看着很是眼熟,突然想到自己也有这么一枚,连忙笑道:“噢,对了,我想起来了。”
王偌嫣见潘天此时想了起来,也忘记了害怕,不由脸上一红道:“天哥哥,你真的想起来了吗?”
潘天边在自已身上乱摸,便自言自语道:“怎么不见了呢?我明明记得我也有一个啊!真是奇怪!”
王偌嫣见潘天在身上细细的找寻什么,又自言自语的听不清说些什么,知道他在找这朵头花,连忙说道:“天哥哥,你不用找了,这枚头花你已经送给我了啊!”
潘天这才相信王偌嫣说的话,不由大吃一惊,寻思道:“糟了,该不是刚才我中了什么魔怔,稀里糊涂就把剑法教给她了吧,这可如何是好,这可是爹爹的独门剑法,如今传给了她,这可如何是好?”想来想去,不知如何是好,只急的满头是汗。
王偌嫣见他急的满头是汗,连忙掏出身上的香巾要去为他拭汗,却见潘天像受了惊吓一般,一下子跳了起来,什么也不说,便夺门而逃。她不知何故,也连忙下床去追。
潘天转身进了赛西施的房间,迅速将门紧紧的关了起来,任王偌嫣在外面怎么叫,就是不开。
赛西施见潘天如此神色,不由问道:“少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王姑娘会如此痛哭?你现在怎么也好像很怕见到她一般?”
潘天听后,不由想起刚才自己是在赛西施的房间醒来的,可能她知道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连忙问道:“林姑娘,我问你件事,我今天有没有到哪里去呢?”
赛西施听潘天突然问起这个问题,神色亦很是紧张,头上急的满头大汗,不由很是心疼,连忙掏出香巾,替他拭了拭头上的汗珠道:“少侠,你自从早上回来之后,便哪也没去啊!一直都在我房间里睡觉呢?我看你吐的满地都是,衣服都脏了,便递你新换了一件。”说完脸上不由一红。
潘天一听,不自觉看了眼身上的衣服,这才想起昨天自己穿的的确不是这件青衣长袍,这才相信赛西施的话,慢慢坐在了床上发呆,忽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下子跳了起来道:“什么?你说你帮我换的衣服?那岂不是.......?说完便又朝自己的身上看了一眼,脸上一红。二话不说,拿起桌上的剑,便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