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偌嫣刚被放开,脸上又是行清泪流了下来,挥起粉拳便朝潘天打去,潘天却不还手,只是一味的躲闪,这下她更急了。
王偌嫣打了足足二十分钟,累的气喘吁吁,却也没有打到潘天几下。这才停了下来看着潘天,哭了起来,边哭边骂道:“你这个恶贼,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以解心头之恨。”
潘天见她委屈的哭了,心中有些不忍,也不怕挨她打了,这才慢慢在她的面前蹲了下来道:“王姑娘,你难道现在还不明白,那天晚上玷污你的恶人根本就不是我,相反你不但不能恨那个恶人,还应该要感谢他才对,若不是她,恐怕你现在的清白已早已被另外一个人玷污了。”
王偌嫣听后,不由举起粉拳,在他胸口打了几下,见他一动不动任由自己打,便觉没有意思,停了下来骂道:“你个yín.贼,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你的,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她天xìng纯真,就连骂人也似不会,反反复复就这么一句,让人听后不仅不会生气,反而倒是一种享受。
潘天过了一会,这才说道:“以你的描述,那晚如果想侵犯你的人是我,我会用二十招才制服你吗?若是这样,我也太笨,你也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潘婷见才见潘天出手制服王偌嫣,开始也不明白,此时听他一说这才恍然大悟道:“天儿,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那天晚上假扮你的人根本就没有侵犯王姑娘的意思,反而是来救她的?”
潘天这才点头说道:“不错,据我的推断,的确如此。”
这边王偌嫣听到他姐弟二人的谈话,似乎很是不信,停止哭声反驳道:“不可能的!绝不是这样的.”
潘天见她到了此时仍然不肯相信,这才看着潘婷道:“姐姐,你看看她的胳膊不就明白了吗?”
潘婷听后,犹豫了一下,这才顿时释然,连忙伸手一把抓住王偌嫣的胳膊,用力将她的袖子朝上撸了一截,赫然发现她的胳膊上一个红红的小圆点仍然醒目,不由高兴的喊道:“弟弟,还真是如此呢?你看。”
王偌嫣见自己的胳膊突然被潘婷撸了起来,又见潘天不怀好意的要去看,不由又脸上一红,扯下袖子上的衣服,看着潘婷羞怒道:“你干嘛?为什么要扯我的胳膊?”
潘婷不由笑着问道:“王姑娘,你难道不明白胳膊上的这枚守宫砂代表的是什么意思吗?”
王偌嫣听她突然这样问,想了片刻,不由有些不解道:“守宫砂?什么守宫砂?”
潘婷见她连如此简单的常识都不懂,不由摇了摇头,笑着解释道:“守宫纱就是你手臂之上的那枚红痣了。它是用一种雌xìng变色龙,俗称朱宫的动物,在它繁殖季节,将其捕获捣烂后和朱砂混合在一起而成。雌xìng变色龙在繁殖期,全身充满雌激素,当它和雄激素相遇时,雌激素和雄激素便会中和消失,我们女孩子出生不久,父母便会用这种守宫砂作为处子的标记,它也一直伴随着我们长大,直到成亲之后,便会消逝。如果终生未嫁,也未与男子结合,这枚守宫砂便永远不会消失。”
潘婷此时年方十八,尚是处子,而且又精通医术,这些常识她自然懂得,如今款款道来,却不免仍有些脸红,见王偌嫣听的认真,便又继续道:“梁朝有位名医陶宏景曾在医书记载:守宫喜缘篱壁间,以朱饲之,满三斤,杀干末以涂女人身,有jiāo接事,便脱;不尔,如赤志,故名守宫,也就是说的这个意思。”
她讲到这里,却已满脸羞红,直到耳根,饶是身边只有弟弟一个男子,却也觉得很难启齿,若不是想尽快还弟弟一个清白,一个女儿家又岂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又听王偌嫣问道:“你说的这些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我听不明白。”便知她学识尚少,一时不及明白,也不怪她,便又耐心的解释道:“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