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不得。悔不该轻视了这孩子,年纪小小的居然有这么好的手段,
獐眉鼠目的差官回头,不想迎面吃了吕玲玲飞身一拳,胸口又中了一腿,还被一股大力抛出一丈远,吧嗒一声!犹如死鱼坠地。
一脸焦黄色的官差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同伙败下阵,一脸狐疑的打量着小姑娘,缓缓拔刀。
汉子被打趴在地,喘气不已,想动一根指头也是奢望,眼见小姑娘厄运当头,不由悲愤的闭目流泪!
他不懂武功,自然不知道一脸焦黄色的官差内心的恐惧,比他还甚。
吕玲玲初战告捷,信心大涨,恐惧之心也去了七七八八。眼见这位叔叔有兵刃在手,不由在怀里摸起来,却见五颗雪白溜圆的珍珠掷出手,或打膝盖、或打双rǔ、或打胸腹,不一而足。
一脸焦黄色的官差连连跳跃,惊慌的躲闪着这昂贵的暗器,如被人耍猴子一般。直到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他羞恼成魔,理智尽失,腾空大吼一声,一招‘力劈华山’使出,显见他是抱定留情不出手,出手就不能留情了。
吕玲玲笑嘻嘻的一闪身,钻出了这个差官的裆下,回身便是一脚飞踢,迎接着他的下坠之势。
一脸焦黄色的官差不想自己一招便落空,眼见还要搭上这断子绝孙的厄运,惊慌之余,顿时生起同归于尽的恶胆来,回掌直击吕玲玲的面门。
正当大伙儿惊慌之中,李玲珑早已奔赴战圈,但见她手足挥动,一举便拿下了那脸焦黄色的官差,摔之在地。
李玲珑拥抱女儿在怀里,退几步而定,后怕道:“玲儿,你怎么不躲闪?”
吕玲玲调皮道:“娘亲,我知道你会保护我的。”
李玲珑生气道:“我的儿啊!有你这么顽皮的么?这是在跟人打架呀!要命的呀!不是在家里跟爹爹撒娇,跟娘亲比武呀!”
吕玲玲听了,立时害怕起来,扑在李玲珑怀里寻求安慰,“娘亲!娘亲!下回我再也不敢了。”
脸色焦黄的官差浑身发软,委顿在地,以万念俱灰的眼神看着李玲珑母女,“你,你们……”
吕玲玲挣脱娘亲的怀抱,又上前给官差们几脚踢下,“大坏蛋,我们什么?你们输得很不服气吗?”
郝如雪早年便受过官兵的欺辱,记忆犹新,眼下如此情景,跟自己当年的遭遇没有两样,不由上前一人给了几耳光,“叫你们收保护费,叫你们欺负老爷爷,叫你们欺负孩子。你们家里面没有老人,没有孩子吗?爹娘生你们,是让你们出来作践人的吗?”
吕玲玲正一一拾起地上的珍珠放入荷包,闻言拍手笑道:“四娘,好!”她居然还未忘记要打人手心,也兴致勃勃的上前,噼里啪啦一一打过才心满意足。“叫你们收保护费,叫你们欺负老爷爷,叫你们欺负小孩子。你们家里面没有老人,没有孩子吗?爹娘生你们,是让你们出来作践人的吗?”
三个大男人今次yīn沟里翻了船,不由羞愤yù死,奈何浑身麻木,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只好任人欺辱。怪就怪自己等平时恶事多为,报应到头了。
来中秋下楼来,给那汉子看看,好在都是皮ròu伤,敷上金创yào,也就没有什么大碍了。“好汉!你能走吗?快走吧!这儿的事自有我们搭理。”
汉子感激道:“没事,没事,谢谢!”起身就走了。
楼上紫修竹道:“我们本来不想多事,现在不想也不行了。”
杨玫与小婕对望一眼,点头,“镇长一会儿就要来了,我们见机行事吧!”
吕归玫眼见妹妹大出风头,不由羡慕起来。“早知道这般好玩,我也去。”
杨玫笑着抚摸着这个小脑袋瓜子,“真是个小孩儿!”
来中秋、李玲珑、郝如雪与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