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相公忘了我的存在呢?”
我连忙过去安慰道:“别说傻话!我怎么会忘记你的存在呢!”
杨凡上前给紫修竹把了脉,然后凝重道:“情况不容乐观,拖得越久,对她身体损伤越大。得想法子找到解yào,否则,她命不久也。”
杨玫道:“解yào在魔教,我们如何能得?”
我道:“实在没办法,我们便强取豪夺。”
杨凡起身道:“怎么个强取豪夺法?魔教威震江湖几百年,门下弟子众多,实力可不容小视,我们可不能与之正面冲突。”
杨玫道:“我们杀了魔教小公主,不与他们正面冲突已不可能了。我倒是赞成相公说的,就来个强取豪夺,也让他们意外一下。怕,只能是助长他们的嚣张气焰,根本解决不了我们面临的问题。”
我摸摸额头,在计划一件大事,一件大事……那是什么事呢?哦,对了,我在现代解dú的yào,是什么名?“泻yào,对,就是泻yào。”
杨玫惊讶道:“泻yào,什么是泻yào?”
我起身道:“泻yào就是巴豆。紫修竹有救了!”出门就走,“我去镇上的yào铺找个大夫配一副yào。”
来中秋听见了这话,连忙道:“我陪相公去。”
杨玫道:“这个人,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惊喜的事!难道他还会yào理?”
田思思进来,听说这话,就疑问道:“女儿可曾见过女婿抓过yào?”
杨玫摇头。
小婕却道:“相公曾经用过针。”
杨凡惊道:“是金针过穴?”
小婕笑道:“不是。我见相公做过,那是一个白色的筒针,能吸yào水,然后把针钉在人的脉上,缓慢的放yào水到病人的血液里。”
田思思道:“这么奇?病人能好吗?”
郝如雪道:“我们在青城山上,不好了,都是道士开方子配的yào,煎yào却是相公去做,然后也就是大姐说的一样。相公这么一弄,我们真是很少受病痛的折磨。”
紫修竹倚在床上,用布条塞住耳朵,闭目养神去了。吕古生拉着他娘的手,眼泪汪汪,“娘亲,你要快快好起来!”小小孩儿也知道疼人。
古拜凤拍拍他肩膀道:“儿,还有这么的姨娘在,你娘会好的!”
郝如雪道:“古生放心,你爹爹给你娘抓yào去了,吃了yào,你娘就好了。”
时间如梭,如此闲谈,不知不觉已到晌午时分。
我买了泻yào回来,抱怨道:“气死我了,开那么个大yào铺,伙计居然不知道巴豆是什么yào材,泻yào怎么个配。”
小婕笑道:“这个人,抓个yào,值得发这么大火气吗?”
来中秋道:“要不是那瞎子说明白,伙计还在犯糊涂。”
我把yàojiāo给李玲珑去煎了。
郝如雪反问道:“yào铺的伙计还不如一个外行懂yào?”
杨玫道:“我看那人并不是外行。”
田思思微笑道:“江湖中,奇人异士多得很,也不奇怪。”
杨凡道:“那瞎子是何人?”
来中秋摇头道:“不认识。”
门外一人笑道:“花满楼!”
我一惊起,出门道:“花满楼!”
瞎子进院门,抱拳道:“正是在下。各位,久违了。”
杨凡笑着出门,道:“好说!花大侠久违了,请客厅看茶。”
花满楼点头道:“中了魔教的‘意乱情迷逍遥散’的人,必须要魔教解yào才能救。现下正苦于无法取得解yào,吕先生却想到了这一yào方,虽说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