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与官人比肩的树林啊!”
谢慕华也是聪明人,一点就透。八姐说的甚是在理,自己已经是位高权重,却没有自己的班底,文臣武将之中,称得上是铁了心站在谢慕华这一边的人几乎就没有几个。就算和谢慕华靠的近的,大多也是失势的官员或者是外放的官员。其他人还是倚靠着赵普一系。要知道赵普这一系的官员被卢多逊整整压制了七年,如今一朝翻身,他们拿回的权力可不愿跟任何人分享。
谢慕华就好像单枪匹马在和一个庞大的官僚体系战斗,牵一发则动全身,就说军器监和兵部好了,虽然是互相推诿,抢功劳推黑锅,可是这两家的根本利益是一致的,也默许了造兵工署这一块蛋糕由两个人吃。现在谢慕华不但要分一杯羹走,看他的气势简直是要把整个蛋糕连盘端走。这样的时刻,要是兵部和军器监再不联手对付谢慕华,难道等着谢慕华来挖他们的墙角么?
我的树林谢慕华的脑海里顿时闪过寇准c王旦c张咏c苏易简等人的样子。可惜他们还不够资历,就算来年一个个都考上进士,外判出去至少也要两年才能调回来。自己说是要保于子廉和高启德留在身边,可不能把这些进士中的佼佼者都留在身边啊!再说武将好了,年轻一代的武将,谢慕华确实拉拢了不少,像石保庆这样对自己敬佩有加的,杨延彬这样的视自己为偶像,像潘惟吉c曹琮这样的被自己大棒加胡萝卜唬得一愣一愣的可无论是文还是武,自己的根基都太浅薄了,谢慕华忽然很想快点到明年春天,就可以出征越南,主持春试,趁机建立自己的班底。
“官人也无需着急,不管是什么人想对付官人,炸了hu一 yà一作坊为的就是让御史台弹劾官人在造兵工署恣意妄为”
杨八姐轻轻一笑:“这hu一 yà一作坊荒废了许多年,一直相安无事,官人一看重hu一 yà一作坊,就出了事。御史要弹劾官人,也只能说官人不熟造兵工署,结果搞出事!此事对于官人来说并无大害,他们只是想夺回造兵工署而已。”
谢慕华可真没想到杨八姐居然有这样的头脑,转念一想也不奇怪,杨家个个都是虎子,遗传了杨继业的勇武和智谋,总得有人遗传一些佘太君的政治眼光吧。当即笑道:“娘子,夺回造兵工署是为了警告为夫,不要去涉足他们的利益!”
杨八姐笑盈盈的点了点头:“这造兵工署要是不想还给他们,却也不难。这爆炸的事有利有弊,就要看官人的口才了,让皇上看到的到底是利还是弊!”
荆儿看这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说得甚是投机,偏偏自己对guān chǎng这些事情一窍不通,连句话也插不上,心头郁郁,拉长了脸坐在一旁。
谢慕华斜眼看见荆儿的脸色,就知道她为什么生气,于是牵住她的手,笑道:“为夫还有一事要请你办呢!”
荆儿顿时来了精神:“官人有事只管吩咐,奴家无有不从!”
谢慕华缓缓说道:“为夫在代州之时,劝降一人名叫宋九茗,此人文武全才,甚是难得。可是他毕竟是降将,为夫不能将他安排在枢密院里。于是就一直跟在身边做个幕僚而已。听说你四哥和开封府尹甚是投缘,不知可否在开封府里为这宋九茗谋个一官半职?”
这开封府尹就是赵德芳。赵德芳平素也不怎么管理公务,还好手下一群人都是开封府的老臣子,颇为得力,治理开封也没出什么乱子。赵德芳和呼延丕显的交情匪浅,要是呼延丕显去给宋九茗要一个官位,那不是手到擒来?
荆儿笑道:“这有何难,一会儿奴家便修书一封给家兄!”
谢慕华转过头来看着杨八姐:“这hu一 yà一作坊炸了又有什么好处?”
八姐眼珠儿一转:“敢问官人今晚留宿哪厢?”
翌日。
毛阔海越众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