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杨家枪法来,自有一种一往无前的气势,要说看的话,还是她这套鞭法要比八姐九妹冲阵斩将的枪法更是炫目。
听见谢慕华叫一声好,呼延赤金也扭头朝这边望来。
“当心!”
谢慕华忽然瞥见呼延赤金身后的契丹人跳了起来,那人被呼延赤金一鞭打中面门,几欲昏倒,他情知不敌,干脆咬牙躺下装死,希望能趁呼延赤金不备,偷袭得手。
那人见被谢慕华叫破,猛地抱住呼延赤金,钢刀一转,架在她的粉颈上。他不知谢慕华的深浅,见两人是一路的,女的已经如此厉害,男的只怕更是了得,不敢出手伤了呼延赤金的性命,只是盯死了谢慕华,缓缓向拴着马儿的树那儿退去。
到了树边,那人一手夹紧了呼延赤金的脖子,叫她动弹不得,钢刀连连挥出,将三匹马砍死。
谢慕华倒抽一口凉气,这人心思好生毒辣,怕谢慕华追来,索性只留一匹马逃命。
刀光一闪,又架在呼延赤金脖颈上。
谢慕华偷偷将插在腰间的左轮sh一u qiāng拿了出来,眼下形势危急,呼延赤金命在旦夕。但是谢慕华心里也没底,从小到大,他也就玩过qi qiāng而已,连麻雀都没打过。在游乐场里用qi qiāng打气球,十发不中五。大学军训打靶,三发子弹全部跑靶,那枪法够烂的,现在虽然双方距离不远,但是那契丹男子将呼延赤金挡在身前,谢慕华这一枪要是出手,十有倒是要打中呼延赤金。
那男子唧唧哇哇叫了几声,料想是不会说汉话,谢慕华看他神色,也猜不出他到底说了些什么,只得扯开嗓子喊道:“你放了我同伴”
谢慕华心里一着急,把那什么“若是伤了她一根汗毛,我便将你碎尸万段”云云之语都喊了出来。
那契丹人虽然不会说汉语,但是好像能听懂,他目光闪烁,却不再言语,一手解开马缰绳。
谢慕华心中大急,若是那人上了马,只怕一刀就割了呼延赤金的咽喉,这时火烧眉毛只顾眼下,急忙大喝一声:“侧头!”
呼延赤金看见谢慕华手中拿着一个黑乎乎的小东西,却不知是何物,听得谢慕华大声叫喊,当即拼着脖子在刀锋上划一道痕迹,也奋力把脑袋一侧。
那rén iàn目就在眼前,谢慕华离他不过十米而已,这时不暇多想,双手握住sh一u qiāng,照准那人脑袋,砰的便是一枪。
契丹人不想呼延赤金如此胆大,又见谢慕华猛然举起一物,虽然不知威力如何,却是声震四野,一声巨响倒是吓了他一大跳,呼延赤金瞅准机会,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一个干脆利索的反手擒拿,便将他手中钢刀卸了下来。
谢慕华这才醒悟过来,急忙大声喊道:“休得伤他性命!”
但是为时已晚,呼延赤金夺刀之后,顺势刀锋上扬,一刀抹了那人的脖子。
“唉!你着什么急?”
谢慕华一直在想这四个契丹人鬼鬼祟祟来这里做什么,没想到呼延赤金一个活口没给留下,这女人真是心狠手辣唉,谢慕华忍不住又叹了口气,他的好奇心本来就很重,眼看这四个契丹人所为之事必然重要,眼下却连个dá àn都找不到了,叫他如何不失望?
“谢大人c这是何等兵刃?”
呼延赤金走了过来,仔细的打量着那支左轮sh一u qiāng。
谢慕华支支吾吾解释了半天,说是大秦官员防身之物,又说是废物一支,声音大而已没什么用。这枪在谢慕华的手中跟废物也差不多,方才他瞄着那契丹人的脑袋开枪,不到十米的距离,但是这一枪却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谢慕华一边说,一边在那几个契丹人身上搜索了起来,在那契丹官员的怀里居然摸出一封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