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遮遮掩掩地说话做事吗?还不是被拒绝地太多c被人不在乎,才变得不敢直言。
“我不想离开你,之前我就说过很多次了,可你坚持要办全球巡回演唱会,一圈就是三年,”贺舒惨淡笑着,望着顾庭岸,“你想干什么?把我支开,跟蓝桥三年抱两吗?”
贺舒尝试向他敞开心扉。
可顾庭岸神情里的失望像一个一个的巨浪,当头打向贺舒,打得她脑袋里嗡嗡作响,不得不扭开脸不看他。
“我没有那么大的奢望,蓝桥也不会肯。我坚持送你去看外面的世界c是因为这几年我一直在反思自己的错误,我想不明白,是我做错了什么c把你害成这样?直到我意识到,问题更多的在你身上,或者说在你心里。”
顾庭岸难得单独面对面地对贺舒说这么多的话。
“蓝桥妈妈改嫁,她也很受打击,她当时才多大,为了把抚养权给蓝教授,你知道她经历了什么吗?蓝教授工作那么忙,长年累月不着家,蓝桥的条件其实比你清苦。我自问我对你的关注不比沈再对蓝桥的少,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呢?为什么你不幸福?除了泛泛之交,你连个说心里话的朋友都没有,你对我的感情也并不是男女之爱,我知道你自己心里也清楚的,但你却能用伤害你自己的方式来留住我,不,”顾庭岸惨淡笑着摇头,“不是留住我,是拖住我。小舒,你不幸福,不是蓝桥造成的,是你自己,但你却希望所有人与你一样不幸。”
“不要说了!”贺舒紧紧握着sh一u ji,sh一u ji壳的棱角扎进她柔软掌心,“你们所有人都把她当宝贝,对着我就只会说蓝桥如何如何我为什么要像她一样?我那么恨她!”
“她也不喜欢你,但她从来没有害过你。”
顾庭岸这句话,令贺舒强忍了多时的眼泪滚滚而下。
沈再还会从蓝桥的习惯心性推测她不可能推贺舒,顾庭岸却直接为蓝桥打了包票,甚至没有给出一个理由。
贺舒哭得很伤心,她在顾庭岸面前一向情绪内敛,从未这样抱头痛哭过。
贺舒的父母都是中学老师,一个教数学一个教音乐,夫妻俩为人正直而严谨,贺舒从小就被培养成不苟言笑的三好学生,那天也是因为市里要给贺舒颁发一个市三好学生的奖,一家三口驱车前往,半路经过一个车祸现场,那也是一家三口,父母都伤得很重,一个男孩子头上磕破了一个洞,汩汩地流着血,却眼神清澈镇定。
那就是顾庭岸。
那天大雾啊,路上能见度很低,贺舒的父母将顾庭岸抱到他们的车上c返身去救顾庭岸的父母,但他们没有经验,不知道应该第一时间先设置警示牌后方一辆大卡车撞了上来,贺舒的父母与顾庭岸的父母当场全部遇难。
“小舒,”顾庭岸扶起在沙发里哭成一团的她,递给她纸巾擦眼泪,“我可以为了你散尽全部身家,我可以把我的命给你,我为了你c控制我自己不去爱我爱的人,但你不能再伤害蓝桥了,蓝桥她”
顾庭岸明亮的眼睛里薄雾悄然起,他在微笑,但伤感得不得了,“蓝桥不欠我们什么,你需要人陪你不幸福,我陪你,小桥不可以,我,”他哽咽,笑却更温柔,“我那么爱她,如果连她的安危都护不了我会死的,小舒。”
“不要说了,”贺舒哭得像个孩子,“我知道错了,哥哥我错了,你不要说了”
贺舒要向蓝桥道歉蓝桥还没有表示什么,沈再却吓坏了!
“那个,”趁着贺舒去洗手间洗脸,沈再郑重而为难地拉住顾庭岸,“你确定她身上没带什么危险品吗?”
沈再怕贺舒以道歉做借口,其实去跟蓝桥同归于尽。
顾庭岸将领带扯得松开一些,“你还是确定一下小桥的情绪比较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