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发生的事,似乎水到渠成。
我没半点负罪感 , 尽情享受身下温润如玉的徐点点 , 带给我身心上的温暖和欢愉。
这种感觉太真实 , 真实得让我乐此不疲。
我脑海中一片空白 , 只知道机械地耸动身子,一次一次地冲击徐点点的娇躯,满足她 , 也满足我自己。
我也不清楚这一晚,我俩到底做了几次 , 又解锁了多少种姿势。
最后我实在体力不支,两眼发黑,抱着浑身颤栗的徐点点 , 沉沉睡去。
隔天一早 , 我被屋外高亢的公鸡叫惊醒 , 发现怀中的徐点点 , 已经不见。
我也不在石板房的小床上,而是在那栋楼房,冰冷的地板上。
楼房朱红的大门虚掩 , 晨光透过门缝斜射进来,洒在我赤裸的身子上。
我惊得一下从地上坐起,见屋里空荡荡的 , 地板上到处是散落的石灰。不远处的墙角 , 还堆着几袋没开封的水泥。
看起来 , 这是一栋新盖的房舍,内部还没完全装修好。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昨晚一夜春宵,不过是黄粱一梦?
我见身上的衣物,被胡乱地扔在地板上,大腿内侧湿漉漉、黏兮兮的 ,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怀疑自己遇上狐魅之类的东西了,产生幻觉,在这空荡荡的新房里,过了美妙的一夜。
我感觉眼睛有些肿胀 , 揉了揉 , 穿好衣服,赶紧从楼房出去。
到了屋外,果然 , 一切又恢复了正常。
脚下是平坦干净的巷道。道路两侧 , 一间间上了白漆的楼房 , 占据了本该是梯田和树林的位置。昨晚和徐点点逍遥快活的石板房 , 石板房周围的农田,也都已不见。
我一边走,一边心里犯嘀咕:如果昨晚的一切,不过是我进入楼房后,出现的幻觉,那那个长得和徐点点一模一样的,拉我进屋的女孩,又是什么人?
难道从在集市上和她相撞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被狐魅盯上了?
我越想越后怕,暗暗责备自己不听老头儿的劝告,被欲望和美色支配 , 留了下来,看楼房后巍峨的山影 , 似乎也变得阴嗖嗖起来。
我暗暗安慰自己 , 不管怎么样 , 我还好端端地活着 , 而且也多少知道,这整件事,很可能真和当年那个废弃的学校有关 , 甚至可能跟徐点点有关。
我得赶紧把这个发现告诉老头儿。
到了石桥下,却没见着老头儿的身影。
我问一旁卖鞋垫的老妇。老妇摇摇头 , 说自己从没见过什么算命的老头儿。
我之前也没见过这名老妇,想着她应该是新来的,有些失望 , 想起自己身上还脏兮兮、臭烘烘的 , 只好先回去洗澡。
回到家 , 我把自己泡在浴缸里。
水气氤氲 , 我脑海中浮现昨晚和徐点点缠绵的画面,还有她眼中,那与年龄不符的媚惑 , 越想越觉得,昨晚发生的事,实在诡异 , 是一个突破口。
不知不觉间 , 我下面又挺立起来。
我开始有些懊恼 , 甚至憎恶自己这些天磅礴的生理欲望。
从我去酒吧捡尸体的那晚起,每次我纵欲过后,总会觉得,浑身像是散了架一样 , 筋疲力尽,有时眼前还会昏花;而我胯下那股恶臭,就会不期而至,任凭我洗再多的澡,臭味也不会消除。
我渐渐意识到 , 这股恶臭 , 并不是我所担心的那种病,而是另一种,更加要命的东西。
尽管厌恶 , 但我惊骇地发现 , 自己不知何时 , 竟又开始用手在下面玩弄起来。
冷不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