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来晃去的,对眼睛不好。”
“臣今日上午睡的久了,还不困,皇上先睡吧。”说罢,魏西伸手去躲书,被聂优优推了开,将书远远置在了桌案上。
“睡不着就与朕聊聊案情,白天再看吧。”
魏西知他是个说一不二的人,遂罢了手,躺了下来,掀了被子给自己盖上,一套动作自然而然,纯熟至极,道:“皇上是要睡里侧还是外侧?”
聂优优有些讶异的问道:“你今日这是?”
“横竖夜间皇上还是会梦游到臣那里去,还是臣主动过来,也免得出什么事情。皇上,里侧还是外侧?”
是这么个理没错,聂优优今夜本也准备捆着自己睡一觉的,他撇了撇嘴,有些别扭的道:“呃....外侧吧!”
聂优优起身熄了灯,掀了被子钻进床里。
黑暗中半响寂静无声,魏西默不吭声。
聂优优翻来覆去,几次蹭到魏西的胳臂,总睡不踏实,最后还是没忍住拉着那节胳臂将人带进了怀里抱着睡。
这才踏实了,舒服的叹了口气。
魏西也甚是乖觉的,不闹不动的任由聂优优抱着睡。
“卓公公,你在作甚?怕是不和礼节吧!”
黑暗中忽闻吴羡的声音清晰的如同站在房间里,惊的聂优优一哆嗦,在黑暗中睁开了眼,就觉胳膊上搭了只手,安抚的拍了拍。
聂优优心中刹那暖如朝阳,抱着魏西的手又紧了紧,还大着胆子亲了亲对方的额头。
卓大监的声音传来:“吴大人,何必这么计较,万岁都不会同老奴计较的,咱家这不是高兴嘛,听听万岁的墙角,无伤大雅!今日若是听到了,明日就是斩了咱家,也能笑着去服侍太后了!”
“你....你....”吴羡明显气急败坏的声音道:“无伤,随我去那头睡!”
季无伤沉思了下,扭捏的道:“属下还是同公公睡这头吧,夜间若是万岁有个什么事情,听的也清楚些,反应快些。”
吴羡道:“随你!”
季无伤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小委屈似的,软绵绵的,听的聂优优脊柱一层鸡皮疙瘩簌簌的起了来。
对面安静了,魏西在聂优优怀里翻了两下身,似乎不大高兴的推了推他环着自己的手臂。
聂优优低声问道:“子檀,是睡不着吗?睡不着就跟朕讲讲十一王爷的事情。”
说完后,聂优优感觉到怀里的人颤了颤,心下一紧,他也拿不准劼褚对十一王爷的事情应该熟悉到什么程度,这么说会被发现吗?
魏西沉默不言,聂优优有些慌了,心跳加快,又怕被魏西听出来,准备说些什么,张口便忍不住一声叹息。
他何尝喜欢这般做贼心虚的感觉,以前自己的爹就常说,做人要光明磊落,这样活的才痛快。所以他在严查贪污腐败,那么多人落马的时候,仍然活的潇潇洒洒,毫无畏惧。
他自己也想活成那样,最不喜偷偷摸摸藏着掖着的过,就更不用说是欺骗了。
魏西听闻一声叹息后,翻身背对着聂优优道:“那是璟丰二十六年的事情,太宗皇帝下令十一王爷整顿荒漠部族,你也知道,十一王爷自小出入战场,刚刚封了将军王的称号。那时先帝为太子,所有人都知道整顿部族是假,去找寻前朝遗剑‘命格’是真。”
“璟丰二十七年初,十一王爷从荒漠中带回了剑与一名孩童,正是此时的大理寺正慕少陵,有趣的是带回来的剑上有着前朝陵兰王室的诅咒,具体是甚,臣也不知,他二人在边塞戈壁城市莫赣遭遇了一批几百人的杀手。”
“那些杀手均是前朝的死士,很直接的意思,便是已经死了的侍卫。他们怎么斩杀都杀不死,砍断了双腿,还是会向他们爬去,直到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