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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冲黑皮一个劲的点头,还竖起了大拇指,回道,“服!绝了!”

    黑皮讪笑两声道:“敏之,好好开始过你的生活,建你的功德,补你的罪孽吧!”

    聂优优黑着脸问:“敏之是什么玩意儿?”

    空气再一次凝结,黑皮本就渗人的声音更加阴森,“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你的表字啊,敏之。”

    “表字?小名?”

    “哎,你就当是小名吧,夏劼褚,字敏之,好歹将你的姓名记下来。本鬼君要回府闭关去了,跟你说话耗费的心力太甚,一时半会儿你就别想见到我了,好自为之吧!”

    劼褚起身自己将枕头捡了起来,认命的吹熄了最后一盏灯,上了床。

    半响,他突然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嘟囔道:“原来我他妈的姓夏!我还以为姓杰呢!”

    东风拂面,芳华如初。

    一树青葱,转眼便消散无踪。

    聂优优站在一地厚重的落叶上,她还是原来那个二十年华的姑娘模样。一阵风沙迷了眼,劼褚不知从什么地方跑了出来,明黄的龙袍随意的套在身上,不成体统。

    聂优优叫了声夏劼褚,劼褚仿若未听见一般走进了大片的花圃中,静默的站着。

    聂优优觉得这男人长的真的是绝了。本凌厉的脸,因为眼角下的泪痣显得柔和了好多,本魁梧的身材,偏偏看着纤长消瘦,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劼褚面无表情的站了很久,似乎要化在风中。他似是也看不到围着他转圈打量的聂优优,眼神静默。

    倏然,他从腰间拔出了一把光亮的剑,疯狂的砍着周围炫丽的花枝,瞬间便狼藉一片。

    剑从聂优优的腰间划过,她吓的闭上了眼睛,跌坐在地,预想的疼痛并未出现,剑只是穿过了她的躯体,宛若空气。

    聂优优愣怔的爬了起来,一歪头,看着不知何时蹲在一旁的阿果。阿果似乎有些惊慌,眼睛一直盯着发了狂的劼褚。

    聂优优笑着安抚道:“不碍事,他砍不到你,这应该只是个影像。”

    话刚说完,本应该在几步外的劼褚骤然出现在面前,目光紧盯着她,冷漠中似乎满是嘲笑。聂优优心中一凌,伸手要掀开一旁的阿果。

    身体却是惯性的跌了下去,重重的摔在地上,她碰不到阿果!

    劼褚随意一挥,一道寒光闪过,一旁一动不动的阿果,脸被划烂了,一声不响的倒在聂优优身旁。

    聂优优还在震惊中没回过神,目光陡然一黑,一道声音悠然响起,不断重复着,在四周环绕不停,“你若为女人?”“你若为女人?”

    紧接着是一阵低沉哑然的笑声,似乎很熟悉,可她从不曾记起,恍若隔世。

    未央殿的侧房,大监一夜不敢离开。万岁爷将人都赶了出来,想是脾气又上来了,大监怕这位爷半夜抽风又要干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一晚上都窝在床角不敢合眼。

    万岁爷一发火,那就是看到谁杀谁,好在大监多少能劝住点。大监自幼跟着长孙太后,也算是瞧着这位爷长大的。

    长孙太后临终前还跟他说:“敏之这孩子很善良,只是有时会被皇宫的浮躁和冷漠蒙了心,变的暴戾,他自己也是不想的,卓子,哀家去后,你多看着他些。”

    自此,大监真的是呕心沥血,他一直觉得万岁爷变成今天这样乖戾的性格,是自己的责任。万岁爷心上压的事情太多,逼的他没办法,而自己也没照顾好万岁爷,让万岁爷宽心。

    其实这种想法着实是太钻牛角尖了,然而死钻牛角尖似乎是每一位太监的通病。

    大监的师父本是太宗皇帝面前的红人,也就是劼褚的爷爷,他师父感念太宗皇帝对自己的仁厚,发誓一辈子追随。太宗皇帝崩时,大监还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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