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问，我可以酌情回答。”白沐的鼻息打在我头顶的发上，让我浑身软的不行。想要挣扎……放弃挣扎吧 , 已经失败了多少次了。

    “你……你到底是人是鬼！”既然可以问问题，那首先问的当然是我疑惑了很久的这个种族问题。

    白沐十分做作的“嗯~”了半天，让我心理经历了一段漫长的煎熬期。

    然后他才开口道：“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我是人啊。”

    说过吗？

    好吧 , 放学时他确实是说过：“裴同学 , 你在说什么，我当然是人了？难道你见过鬼吗？”

    但是这个能信吗！

    “那句话是真的 , 我确实是人。”白沐就好像能看穿我的心思似得。

    我咽了口唾沫，好吧，其实听他这么说我还是觉得很安心的——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在骗我。

    “那你的影子？还有……”

    白沐又“嗯~”了半天：“其实吧，我是个不完整的男人。”

    我一阵恶寒，太监？！

    这玩意比鬼还恶心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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