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立刻拔腿就冲着那几个壮汉跑了过去 , 在跑过去的的时候 , 我特地瞥了一眼花圈上的名字 , 我去 , 真是什么事儿都瘫到了一起,这尼玛,是范姜的花圈啊……
可范姜的花圈,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在那一瞬间,沈婆 , 吴振,范姜还有李琴的名字瞬间在我脑子里面过了一遍 , 吴振曾找到沈婆给他做过法事,也正是因为那一场法事,沈婆差点吓死吴振 , 一个小时后 , 吴振真的死了 , 而范姜的花圈 , 却在当天,出现在了沈婆所住的地方周围,我想想有些不对 , 当即放慢了脚步,跟着那几名壮汉走进了位于这条陋巷深处的一户人家。
这个巷子里面的房屋普遍都很低,差不多高了我半个头顶的样子 , 可当我走到这户人家前面的时候 , 我发现 , 整条巷子,唯独这户人家的门沿是正常的,更让我觉得奇怪的是,这房子有两扇门 , 一扇门是红色的,一扇门是黑色的。
正当我准备跟着那些壮汉浑水摸鱼的进去时,突然不知从哪儿窜出了一位老太太,嘶哑咧嘴的问我是谁。
我愣了愣 , 指了指前面的那两名壮汉,说我是跟他们一起来的,那老太太狐疑的看了我几眼:“你是范家的家属?面生的很啊。”
我笑嘻嘻的看着这位老太:“我这是第一次来 , 范姜是我哥,这不,知道他的死讯 , 我特地从首都请假回来看他,我妈说让我跟着看看有没有什么忙可以帮 , 但他们似乎三个人就够了,我就跟在了后面,这位大姐,您就让我进去吧。”
在这个社会,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不如嘴甜来的实在,这老太太一眼看去大概六七十岁的样子,我这一声大姐 , 也算是叫到了她的心窝子里,当即笑着拍了我一下 , 说我真会说话 , 然后就让我从这黑门走了进去。
黑门的内侧是一条很深的过道 , 过道很窄 , 只能容的下一个人,好在这条过道没有七弯八弯的小路,所以我很快就看到了那几个先我进来的壮汉。
他们将花圈放在了过道尽头的一个小房间的外侧 , 而后,那些壮汉才脱鞋子走了进去。
我悄悄地走到小房间的门口 , 一阵又一阵和尚念经的声音从内传出,这声音,一听就是用录音机放出来的 , 这老太太 , 要装神弄鬼 , 也不专业点 , 最起码也学学人家,学几句经文,来回念啊。
门内的声音很嘈杂 , 除了从录音机里面传出的经文声,更多的,是说话声。
我背靠着墙 , 伸头就朝门内看去 , 这第一眼 , 就看见了那个机诡异又阴森的老太太正盘腿坐在这房间的中央处,下身还垫着一个黄色的蒲团,看上去还真像那么一回事儿。
而距离她不到一米的地方,则挤满了人 , 老老少少都有,还有一个中年妇女,看上去应该也就四十几岁,她手持范姜的遗像 , 正哭哭啼啼的站在一边,看来,这中年妇女 , 应该就是范姜的母亲。
凌微在上午开会的时候说过,范姜的父母早年离异,他是跟着自己母亲长大的 , 案发现场,也是他母亲贷款按揭买下来的 , 而范姜一直都没有工作,整天就只会打游戏,所以一直以来,范姜的经济,都是靠着他母亲来维持的。
我瞥了一眼门外的花圈,大大小小,数不胜数,我想,现在站在门内的 , 应该都是范姜的亲戚。
我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就是觉得很奇怪 , 范姜的亲戚就跟邪教信徒一样 , 集中在这个小房间里面 , 而那个老太太 , 愣是纹丝不动的坐在蒲团上,她们这是要干嘛?超度范姜么?
我不相信世界上会有那么巧的事情,这吴振下午才找沈婆做了一场法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