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极好,扎木用一首歌支付了他该支付的费用 , 家雨也用他特有的方式给了一个流浪中的歌手 , 一份人性话的尊重。
这事儿换做是我 , 我也会去做。
家雨做了火锅 , 我去老街的地摊上买了啤酒,庆祝扎木的到来,也庆祝这场岁月让我们在这里遇见。
播放器里循环的播放着陈奕迅老师的我来到你的城市。
我们就在这样的时光里 , 喝着扎啤,唱着那些久远 , 却不会逝去的老歌,幻想着下一站的精彩………
六天后,还是没有人愿意接手这家咖啡馆,家雨的归期却就在眼前。
最后的最后 , 我和扎木商量了一下 , 由我们两人一起出资 , 买下了家雨百分之五十的股份。
春花落尽 , 泣了一场红装流年,谢了的山花来年再把山头红遍。
春花已落,眼望夏夜的星火 , 在这场相聚别离不断上演着的世界中,我和扎木,一起去送秋雨。
车站 , 这个不断上演着离别与相聚的地方 , 我看着一个个的背包客 , 活在我的世界里,或许我骨子里的基因本就不太安分,我在安定的时光里想着颠沛流离,却在颠沛流离的时光中想着一个安定的家 , 我的青春,一直都是在作死。
“再见,朋友!!!”
扎木和家雨在车站里拥抱送别,而我站在他们的身边 , 就像是一个过路客似的看着这相似的一场场离别。
一瞬间的时间里 , 我脑海里突然响起一个怪异而扯淡的想法 , 要是这来往纷纭,不断上演着离别与相聚的地方来一首成龙,刘德华 , 陈奕迅的难说再见 , 会不会有情调一点。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里 , 允许我做一次疯子。
我丢下车站里的家雨和扎木 , 跑向了播音室 , 于是在和播音室的美女姐姐周旋了好一番之后,播音室里想起了我的略带骚气的声音:
“喂,各位朋友大家好,我叫陆生,在这里问候所有来自不同地方和即将去往下一站的朋友,今天是我朋友和我们的离别日子,可能这次分别后我们会很长时间都很难再见面了,我想在这里点一首成龙,刘德华,陈奕迅等合唱的难说再见送给他 , 祝他一路顺风,也送给即将去往下一站和归来的朋友 , 祝你们旅途愉快,下面我们一起来听…………”
我在播音室里说完这些后 , 我来到了家雨和扎木的身边。
家雨眼眶有些红 ,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哭个啥,我开的客栈很快便到有你的大贵州!!”
“好 , 我期待你的文艺之路早点到贵州。”!
家雨抱了抱我,转身上了汽车,我和扎木 , 把他的行李,丢进了汽车的背箱里。
家雨走好 , 我们下一站再见,一定会再见。
扎木和我看着载着家雨的汽车,很快消失在路的尽头 , 带着我们的牵念,很快就走得远远的……在地平线的炫光中慢慢的远去………
回到那个他心心念念的贵州 , 那个有着他的妻子的天上云海─韭菜坪。
家雨走后一个星期 , 给我回了信 , 报了平安,他说他终于回到了有他的记忆的地方……
他喜欢那里的温暖,而我也愿他能在那里找到属于他自己的记忆,把二十余年所有的光阴岁月都凝聚在他的笔尖 , 绘出更精彩的云海怒涛,在登绘画界的巅峰………
而在这一个星期的时间里,我在等待着上司吴家鑫拨款的回信中,强奸了生活 , 也被生活不断的强奸了。
逗你的 , 我又幽了你一默 , 我这么自信风发,有追求,有目标,有计划的九零后男神经病 , 怎么会被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