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
山西雁看着他,又叹了口气,苦笑道:“你本不该叫小凤的。你根本就是一只小狐狸。”陆小凤也叹息着,苦笑道:“但我却很佩服霍天青,他实在是个思虑周密,头脑冷静的人,这件事若是一局棋,对方的每一着都已在他的计算之中。”
山西雁道:“只可惜到最后他自己还是走错了一步。”
陆小凤道:“每个人都难免会错了,他也是人。”
樊大先生忽然又冷笑道:“其实他最后纵然不走那着棋,你还是能找到他的。”
陆小凤道:“至少我那时还不能确定。”
樊大先生道:“现在呢?”
陆小凤道:“现在我还是没有十分把握,只个过有了几分而已。”
樊大先生道:“你为什么来找我们?”
陆小凤道:“你们是我的朋友,我答应过你们,绝不跟他交手的。”
樊大先生道现:“在我们已不是朋友?”
陆小凤道:“我们还是朋友,所以我才来。”
樊大先生道:“来收回你的话?”
陆小凤道:“无论谁做错了事,都得付出代价,霍天青也一样。”
樊大先生道:“。”
陆小凤苦笑道:“我只不过想请你们去转告他,明日日出时,我在青风观等他。”
樊大先生道:“很好。”
他霍然随身而起,目光刀锋般瞪着陆小凤,道:“请。”
陆小凤道:“请,请什么?”
樊大先生道:“请出手。”
陆小凤道:“我说的话你难道不信?”
樊大先中道:“我只知道霍天青是天禽门的掌门,我樊天仪恰巧是天禽门的弟子。”
陆小凤道:“所以你……”
樊大先生道:“所以只要我樊天仪活着,就不能让别人去对付霍天青。”
山西雁皱眉道:“大义灭亲,这句话你难道没听说过。”
樊大先生冷冷道:“我听说过,但却已忘了。”
简二先牛也慢慢的姑起来,道:“我们本来就是不分黑白,不知轻重的人。”
那卖包子的小贩突然大声道:“这种人该死。”
简二先生道:“不错,很该死。”
卖包子的小贩道:“只可惜我包乌鸦恰巧也是这种人。”
简二先生道:“所以你也该死。”
包乌鸦道:“不但该死。而且现在就已经该死了。”他突然跳起来,就像是根标枪一样,一头向墙上撞了过去。他没有撞到墙上,却撞上了陆小凤的胸膛。陆小凤忽然间已挡在他前面。
包乌鸦凌空翻身,两条腿在座梁上一蹬,头下脚上头往石板地上栽了下去他还是没有撞在石板山只觉得有只手在他的腰畔轻轻一托,他的人已四个八稳的站住了,正好面对着一个人。一个长身玉立,脸色苍白的人,霍天青。
每个人全都怔住,就连陆小凤都怔住。谁也想不到霍天青居然会在此时此刻出现,谁也想不到他居然还敢来。霍天青的脸色虽是苍白的,但神情却还是很冷静。
包乌鸦握紧双拳,颤声道:“你……你为什么不让我死?”
霍天青道:“你该死?”
包乌鸦咬牙道:“我该死。”
霍天青冷冷道:“你们若全都该死,难道要天禽门全都死尽死绝不成?”包乌鸦怔住。
霍天青道:“天禽门传你们一身武功,并不是要你们自己找死的。”
包乌鸦道:“可是你……”
霍天青冷笑道:“我跟你们又有何关系?若是为了别的事你们就算全都死光,我也不会看你们一眼的。”
包乌鸦道:“但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