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风平浪静,天运轮穿过朝鲜海峡之后 , 进入了日本海。
日本海的平均水深超过1000米 , 又被几个海峡包围着 , 海流的不平衡 , 不均等导致了海浪奇高,又加之越往北走纬度越高,从北冰洋刮来的风也越大 , 所以没有一周的晴天,是不能往前跑的。
气象图很快就被值班的驾驶员打了出来 , 我去驾驶台打扫卫生的时候,船长正拿着气象图和大副商量着。
“船长,这个低压看上去很强 , 如果咱们继续往北跑的话 , 差不多今天夜里风力就能达到10级 , 太危险了 , 我感觉咱们还在在韩国找个锚地抛锚,等风过去之后,在继续北上。”大副从船长手里接过气象图之后 , 给船长提了一个建议。
“大副啊,你的经验还是少啊!”船长摇了摇头,一副老子开船去过冥王星的优越感。
“船长 , 您说。”大副非常的谦虚。
“咱们干船的 , 不能总是怕风啊 , 怕浪的,行船三分险,咱们呀也得给公司着想啊!刚才公司王总还发报给我呢,让我们务必在5天后靠码头 , 不然又要等一轮,咱们呀 , 公司的利益为重啊!”船长给大副一个复杂的眼神。
“在者说了,你要往后看,这个低压虽然很强,但是过去的也快,咱们沿着韩国的岸边往北走,这样的话正好能避过风头 , 等到风过去之后 , 咱们就全速往北走 , 第二个风还没有来到 , 咱们就赶过去了。”船长喝了一口茶 , 然后朝我招了招手。
“船长,有啥事儿啊?”我把手中的拖把放下,像一条狗一样的跑了过去。
“卡带,谁让你上驾驶台的?就你这个级别,驾驶台是你能上来的吗?还有,你会不会拖地?你怎么拖的这么湿?你不知道我们现在潮气本来就大,你搞这么湿,是不是想让我得关节炎啊!”船长像只疯狗一样对我喊着。
“船长,我现在就下去 , 我现在就下去。”我嘴唇哆嗦着答应着,心里则在暗骂着 , 你个狗犊子玩意儿 , 你给我等着。
“船长 , 你这么说也是有点道理的 , 但是咱们沿着韩国往上走,就没有合适的锚地了,如果风比我们预算的提前了 , 咱们有可能正好在这个位置碰到风头。”大副并没有替我说话,而是继续和船长讨论着航行问题。
慢慢的从驾驶台退出来之后 , 我心里感到十分的委屈,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就知道船上等级森严,像我这个级别 , 除了给船长大副打扫卫生的时候能往上层甲板去 , 其他的时候只能在主甲板 , 或者是主甲板以下一带活动。、
而且船长老轨大副二轨四个人吃饭都和我们分开 , 他们在高级船员餐厅,而我只能在最底层的餐厅,这搞的我好像11世纪的黑人一般没有地位。
好在船上也并非都是些种族歧视之辈 , 大厨对我还算是不错,每次吃过晚饭,总会再去我房间 , 把船长他们吃的剩菜端给我 , 然后开几瓶啤酒找我吹会牛。
被船长干了一顿之后 , 我心里十分的郁闷,想着是不是该去找大厨聊聊天放松一下心情。
敲了好长时间的们,大厨才把房间的门打开。
“卡带,咋滴啦?”大厨脸色绯红 , 身上散发出来一个前列腺液的味道。
“大厨,没事儿 , 你忙,你忙。”我意识到自己可能是打扰大厨做,爱做的事情了,赶忙想要退回去。
“哎呀!卡带,我学英语呢,你有啥事儿进来说就行。”大厨拉住我的胳膊 , 我感到他的手上一股湿润传过来,
为了防止大厨把他的后代都捻死在我的肩膀上 , 我只能赶紧听从他的话 , 钻进了他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