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法后悔。”
我看向原非白。就在这个时候,原非白的长睫微颤,似是悠悠醒转。
不要醒啊,非白,我不想让你看着我死去。
我向撒鲁尔走去,“谢谢你,撒鲁尔。”
他的眼中闪着鄙夷,淡淡嘲讽道:“谢我什么,让你和这个瘸子可以死在一起了吗?”
“不,我不会和他死在一起的,我是不会让他死的!撒鲁尔。”我猛然刺出酬情,撒鲁尔自然轻轻一格弯刀,我便被重重甩出去。
我咬牙站起来,不停地向前再攻去。他的内力强大得惊人,每一次我的酬情与他的弯刀相格,我浑身血液好像都要被他的内力给震出来似的。我对他淡淡笑着,尽管我认为此时的笑容一定万分难看和狼狈,“我要谢谢你,终于让我可以问心无愧地说出我心里一直想说的话来了。”
我侧身让过撒鲁尔的弯刀,然后让他的弯刀顺利地刺进我的左肩。他在我对面嘲讽地笑着,眼中却对我肩上流出的鲜血感到兴奋。我一咬牙,往前奔进,任由刀锋在我的骨肉间穿行,那骨骼肌肉的撕裂声中,我听到原非白疯狂地大吼着我的名字。
我在极端的痛苦中,靠近撒鲁尔,他似乎没想到我会用这种决绝的方法靠近他,可是他那空着的一只手闪电般地握住了我刺向他的酬情,“可笑的女人。”
他悲怜地看着我,微一用力,我的手骨断裂,他的脸上闪着残酷的笑容,“唉,像你这样的女人归顺我不好吗?何必自讨苦吃呢?”
“一万年,原非白,你听好了。”我用另一只手悄悄尽力握住了怀中的紫殇,盯着撒鲁尔的血眸大声说道,只感觉到自己周身的血液在沸腾。我想回头再看原非白一眼,却没有勇气看到他心碎的样子,一咬牙把紫殇放进撒鲁尔的胸前,然后上前抱紧了撒鲁尔。
一阵耀眼的紫光从我和撒鲁尔的怀中发出,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甚至害怕得忘记了挣扎。我看着撒鲁尔怔怔的血眸,大笑道:“花木槿爱原非白一万年。”
我用尽全身力气将他推向悬崖。
非白,我一直在想着我是什么时候爱上你的,我同非珏在一起耳鬓厮磨六年,可是我却只同你相处了短短的一年。
是从我第一次见到你,就爱上你了?
是因为你惊为天人的外表?
是因为你神秘哀伤的眼神?
是因为你的宫灯华羽?
是因为你那绝艳的笑容,还是那朝夕相处渐生的感情?
难道是前生你我有缘,冥冥之中,我要注定今生今世为你魂断神伤?
这些都是我八年来想破了脑袋都不得而知的问题。
我们之间是缘?是劫?或是孽?已然不得而知了,只是我没有告诉过任何人,这八年来我午夜梦回所见的,却俱是你我相处的点点滴滴。回忆越来越多,未来变得越发渺小,思念已是等闲,以至于我选择故意忽视段月容温柔的笑脸。
我听见耳边撒鲁尔在大骂着贱人,我却死死地抱着他,坠落中,我翻过身来,看到悬崖上攀着非白的脸,他的眼睛血丝密布,神情恐惧似发了疯,整个人都在发着颤,他似是想要跳下来同我们一起去,可是他的身后出现一张无限风情的俏脸和一张白iàn ju,正是悠悠和司马遽,她死死护着非白,妙目充满了震撼和敬意。
无边的黑暗吞没了我,撒鲁尔拿着酬情在我身上乱划,好像在拼命摆脱我,好丢掉那块紫殇。
最后他把酬情狠狠戳在我的心上,无边的疼痛伴着浑身的血腥潮湿,可惜我却无力再睁开眼睛,我的怀中陡然一空,撒鲁尔似是挣脱了我,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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