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打住 , 只是作了个打住的手势,还没来得及说什么 , 房间里的那阵磨牙声又再次响起。
“咯兹……卡兹……咯兹兹……”
老太太刚才的那话再一次浮现在我脑海里:饿上一天两天的死不了 , 里边那个人应该有半个月没吃饭了。
或许我不该再自己骗自己了 , 老太太说的就是我们这个房间 , 而那磨牙声的来源,就是她所说的不知道是什么的‘那个’。
“谁在那儿!”我冷不丁的吼了一声,却没想到把周萱吓了一跳。
“你能不停先知会我一声!”周萱白了我一眼。
我作了个噤声的手势 , 让周萱端着手里的烛台,而我则到床边端起另一盏烛台 , 万分警惕的把整个房间巡查了个遍,也没找出个所以然来。
磨牙声仍在继续,周萱此时抓着我的胳膊朝床底下的方向指了指。
我赶紧摆手作了个我不去的手势 , 整个腰间的肉快被周萱把血给掐出来了 , 我才憋了一口气 , 颤巍巍的蹲下半个身子 , 将烛台慢慢的伸到床下,眼睛眯得露出条缝朝里边瞅了几眼,还是什么都没有。
磨牙声依旧像尖锐的钉子 , 划拨着我没有规律的心跳。
房间找遍了什么都没有,床底下也没有,难道是那个老太太吓唬我们?可这磨牙声又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没了主意只好看向周萱,却发现她正抬着头 , 冲我指着这个上方。
“不会吧?你不会认为在天花板上订着呢吧?”我问。
周萱小声谨慎:“不是 , 我是说床的上边。”
眼前这个犹如侧放的棺材的床 , 正上方确实是一块空地方,如果说这个房间还有能藏身的地方,那么就只有上边了。
“我……可我怎么上去啊?”我急忙问道,其实我真的不敢上去 , 万一冒出来个什么东西,还没来得及交手 , 就被吓得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就真是日了哈士奇了。
周萱又放下手指指了指旁边:“刚才咱检查那儿的时候,不是有副装修房子用的那种折叠梯吗?”
我愣在原地,毫不走心的看着她:“你这可想的是面面俱到,那不如你上去我给你把风?”
周萱把手指捏的嘎嘣脆,我才想起来我竟然把她是黑带二段这茬给忘了,只能苦着脸赔笑:“我去,我去!”
一把暗涛汹涌的战争怒火 , 就被我这样给轻轻松松给扼杀在了摇篮里。
这折叠梯子本来就有些松散 , 我每踩一节就能到自己的腿一下比一下抖,但没办法 , 只能硬着头皮往下爬。
上面未知的东西固然可怕 , 但也有什么都没有的可能,而下面‘蹲伏’的周萱 , 我总感觉她抓着梯子的姿势,就是抓着我胳膊的姿势,一副只要我敢提前下来就上一手分筋错骨手。
摇曳的烛光把我的影子照的比我本体能大上五六倍,但我可没有因为影子雄壮而心里产生一丝慰藉,反而恐惧感渐渐剧增。
“上边有什么吗?”周萱在下面喊了一声。
我的腿就跟着哆嗦了一下,差点没摔下来,我斥责了一声:“别出声,我还没上去呢!”
说完我就将手搭在顶端的棱沿处,刚舒了口气我就感觉好像有东西碰了一下我的指尖,冰凉刺骨!
我都没来得及喊出声,双腿就不听使唤的软了下去,让我整个身体直接失去平衡从梯子上重重地摔了下去!
“啊——”
除了我疼痛的喊声 , 还有周萱的惊吓声。
我捂着被嗝着的屁股光顾着喊疼,周萱就在一旁摸摸我的脑袋 , 捏捏我的脸 , 嘴里不住地念叨:“还好还好 , 没摔到头就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