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医院先是叫打针,然后又开了一点药,本以为打针以后会好点。
没想到刚坐上往深圳的车不到五分钟 , 余秋秋又开始犯病。不得已 , 一家人只能折腾着又打车回医院 , 没曾想徐珍开始叫输液。
结果 , 输液输了两天没有一点效果。结果第三天来继续输液的时候。徐珍突然说病变严重,叫一家人准备几千快钱,做好住院的准备。
结果 , 住了没多久的院,突然就在那么一天,余翠翠就走了。
没有病危通知书 , 什么都没有 , 就这样突兀的就走了。
接下来 , 他们到处去维权,希望讨个说法,可一次次努力,一次次没有结果。一次次绝望 , 徐珍还冷嘲热讽叫他们不要再费心,赶紧回家。
说到这里 , 已经人到中旬的张远竟然开始流泪。
一边锤桌子,一边懊恼无比:“我就不该去那个医院的啊,第一天就有个老人家在那里要黄脸婆护士的工号要投诉那个护士 , 几个医生还包庇说没有工牌。就是一个黑心医院啊。。”
“爸 , 爸 , 你别哭了。你这不是还有我吗。”张小花急了。连忙拿纸巾给张远擦脸。擦了好一会儿 , 张恒这才停止了抽泣。捏着张小花的手 , 双眼通红的看着我,说:“钱不钱都是两说 , 芸儿她娘就这么走了 , 我爷女两咽不下这口气。所以我们想看那个医生倒霉,想看她垮台。。”
说到最后,张恒一脸期待的看向我。
“你们放心这件事情交给我”我认真的点了点头,心里面燃烧起一团火。
忽然就想起了我妈妈离去的时候,那是一种难言的煎熬,眼睁睁的看着至亲的人过去。所以可以理解张恒的心情,而且相比我,他们受到的煎熬也差不到哪儿去。
可以想见,两个家村人在这城市里到处飘泊 , 为了讨一个公道。可处处碰壁,最后绝望之下才能找到医闹组织 , 即使知道这是非法也顾不上了。
只为替家人讨一个公道。
我死死的将拳头捏紧 , 但还是按照平时在医闹信息收集中学到的一些经验 , 问二人说:“医疗单 , 医疗证明。等等这些你们有没有?”
“有的有的,我们到处去政府还有什么协会,找人维权都说要这样那样的证明 , 所以我们什么证明都准备好的。那些人根本不办事除非你给钱,不然就是你推我 , 我推你,推到最后没人管。”张恒义愤填膺。
我忍不住欣喜,说:“你有就好。有就够了 , 全部都收回 , 回头我们去找那个女人的时候用得上。”
这时候我手机相机都还是奢侈品 , 很少有人能用得上 , 我肯定也没有,要不然拍两张照片就完事了。
王震到是有手机,但是他不可能借手机给我 , 我也不敢借向他借。
听到我的话,张恒和张小花都是一脸高兴中带着泪花的样子,用喜极而泣而形容也并不过份。
我叹了一口气 , 希望徐珍得到她应有的结局。
可想到我上一次的经验 , 我顿时咬牙切齿。知道王震一旦达到了要求 , 从徐珍那里得到了钱,很可能就会放过徐珍,而这不是我想要的。想到这里,我脑子里一阵火焰燃烧。王震不会把徐珍逼得太急 , 可是我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这一次的好机会我绝不能错过 , 不然下一次等到徐珍的把柄不知道要什么时候。而且下次一等到,说不定又是一家人的惨剧。这是我不愿意见到的。
从张恒这里告别出来以后,我一直在考虑这件事情。
最后 , 我想起了游郁 , 她是有一个手机的 , 有了她的手机 , 我就可以给张恒父女两手上的证据拍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