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同的,地下一层完全是不规则的独立体。每隔一小段,走廊两侧的墙壁上便会出现一扇涂了绿漆的铁门,有上了锁的,有虚掩着的,也有大门洞开的,从敞开门的那些房间看,这里分明是被隔成了一个个小房间 , 房间内桌椅、书架、书报夹等办公设备一应俱全,显然正是用于办公的场所。
看到这我更是一头雾水 , 越加刺激了我的窥探欲望 , 继续向前 , 直到走廊的尽头 , 前方是一堵封闭的水泥墙,再便是两扇朱红色的铁门。铁门相当的厚实,不过没有锁 , 只是虚掩着的,我尝试着拧了几下 , 居然把锁给拧开了。
铁门一打开,一股怪异的气味便扑鼻而来,极为难闻 , 我的伙计当即就吐了 , 还好我还顶住了 , 不过也缓了好大一会儿才勉强适应。
这是个相当大的封闭石室 , 足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大,站在铁门前,手电筒的光还无法照到对面的墙。放眼望去 , 隐约可见一个个长方形的长桌整齐地排列着,我疑心这里是地下的会议室,但没走两步 , 当我慢慢地靠近那些长桌时 , 一种异样紧跟着扑面而来 , 接着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些长方体根本不是什么长桌,这分明是一口口棺材!我简单扫了一眼,数了一下,这些棺材共十七口 , 围绕着石室中心的一座石台,呈菱形的方阵排列着 , 而石台的上方,赫然矗立着一个更为巨大的方形物体 , 用厚实的帆布掩盖着,看不清面目。
我当即一怔,伴随着恐惧涌上心头的,是极度的困惑 , 说实话,在这里出现这种东西,还是出乎我的意料的,我实在想不出我能和这里有什么关联,究竟什么人选择这样的场所?他们在研究什么呢?
我带着满腹狐疑 , 再次扫了一眼四周。昏暗的地下密室中,二十多口棺木齐整地排列着,这情形原本就足以让人吓破胆了,更骇人的是,这些棺木虽然摆放得极其整齐,但有几口呈现半掩的状态,就好像后来有什么力量使得棺盖被启开了一般。
“我说林毅!我觉得这里瘆得慌,咱还是别折腾了!”胖子见此情形,当即就呆不住了 , 身子微微颤抖道。
而我当时的想法称得上固执了,我有种很清晰的预感 , 自己正在接近一件巨大秘密的核心部分 , 这种力量使得我当时无法就此收手。
胖子在我的压力下只得硬着头皮上了 , 我心里乐道跟着我做事也够惨的 , 拖欠工资不说,还得干这些赶鸭子上架的事情。
我们小心地绕过那些密集的棺木,直接来到中心石台上。这里显然已经废弃了很久了 , 甚至可能远远超过我在七号公馆的生涯,帆布上积了厚厚的一层灰 , 而且脆弱不堪,轻轻一扯便支离破碎,帆布扯下后 , 一个巨大的金属箱子赫然显现在眼前。
我无法具体形容我看到的东西 , 只能说这是一个箱子 , 黑色的金属箱子。箱子近似呈正方形 , 长宽估计两米左右,高约一米半,箱体周身漆黑光滑 , 触之冰凉异常。将耳朵贴到箱体上,隐隐约约地,似乎能听到箱子内有响动 , 那声音若有若无的 , 但却能清晰地感觉到声音正是来自于箱子内部。
箱子是密闭的 , 合上之后便上了锁,但因为年代久远,锁眼已经锈堵了。从敲击的声响判断,这箱子异常的厚实 , 我们现在的工具是没法强行切开它的,而且我当时还有着那一点点觉悟 , 对于这种隐秘的未知之物,我想做的是仅仅是窥探而并不是破坏。
箱子体表并没有任何的纹路 , 只在靠边的一个角上,发现有一行用漆笔写的红色小字:七号公馆,1982年5月13日,南陵 , 8号档案,再便是一个封条,封条上的日期是九零年。看到这我便知道我的猜测没有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