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烶烨去看望他姨妈,这个我不必跟过去!”
司徒含笑见安澜没有动,也不催促,而是顺势坐在了餐桌一边的椅子上,仍旧是似笑非笑的样子,最后又道:
“我们长的真的挺像的!”
是像,安澜看着司徒含笑,感觉到了饥饿,想着孩子,还是走了过去,坐在了餐桌旁。
看到安澜认真的吃起来食物,脸上从容镇定,司徒含笑原本的笑眸里,多了一份淡淡的肃穆起来,渐渐的整个人都多了一份严肃。
安澜没有看司徒含笑,而是低头用心的吃东西,庆幸昨晚和顾烶烨睡在一起,却没有被传染,她的身体真的挺好的。
等到快吃完了,安澜才抬头直面司徒含笑,脸上也多了一份严肃来。
“司徒xiǎ一 jiě,有什么话,尽管说!”
安澜不知道司徒含笑以何种立场坐在这里,如此堂而皇之的审视自己,这种感觉让她无法淡然。
“我和烶烨以前是同学,他曾经追过我!”
司徒含笑的话来的没有半点儿预兆,安澜庆幸自己的没有在吃饭时和司徒含笑交流,不然她这个时候,或许会没有了胃口。
顾烶烨追过司徒含笑!
这说明了什么,原本那种不舒服,不愿意多想和猜测的心思,再度的被掀起,安澜看着司徒含笑,却没有说话。
“但是我拒绝了他!”
司徒含笑说这话时,略微有些遗憾似的,眉宇间有几份惆怅,安澜不知道顾烶烨曾经还有这样一段的感情,印象中,他是一个无所不能的,女人们哪一个不是恨不得倒贴过来也愿意的,连项青筠那样的女人都不例外,而眼前的司徒含笑,却例外了。
“我小的时候就订了娃娃亲,和家世不凡的师兄在高中时谈恋爱!”
司徒含笑简短的说着,然后在安澜似乎没有多少兴趣听的时候,话锋一转:
“所以说,在顾烶烨的眼底里,你或许只是一个替身!”
安澜被替身两个字刺激到,本来平静的脸,多了一份想要反驳的冲动。
她不是替身,怎么会是替身,顾烶烨对于她的感情,怎么可能虚假。
但是眼前如此相似的司徒含笑,又如何推翻。
手上不自觉的握紧,不可否认,安澜的心多了一份不舒服的滋味,甚至后悔昨晚居然没有质问顾烶烨什么。
“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
司徒含笑却是再度转移了话锋,然后看着安澜抿唇不语的样子,毫不客气的批判道:
“安澜,你知道不知道,这样做很自私?”
安澜迎上司徒含笑咄咄逼人的眸光,却是本能的反驳道:
“我怎么自私?”
她如果自私的话,就不该来这里了吧,她如果自私的话,就不会有眼前的难受了吧!
“怎么自私?安澜,我虽然不熟悉你,甚至站在你的角度看,不该批判你什么,可是你有没有想过,顾烶烨他不是圣人,他是从小到大被父母长辈,被无数人捧在了最耀眼处的星星,他的骄傲,他的自尊,如今已经被你打破的没有半点儿回旋的余地,粉碎的一塌糊涂!”
“在这样的情况下,你还以为凭借着往日的感情,凭借着顾烶烨对你的爱,而获得原谅,在这么段的时间内接受你,不是自私,还能是什么?”
司徒含笑的质问让安澜不自觉的站了起来,想开口反驳,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在顾烶烨身边吗?”
“你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吗?”
“你知道顾烶烨面临什么样的灾难吗?”
“是你,把他从光环之上,毫不留情的拉到了低谷,甚至让他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