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就要干。
我连忙站出来做和事佬 , 护在朱子敬身前说:“大哥 , 我这位兄弟喝多了,他也是无心,大哥多多担待,我向你道歉。”
“道歉是要花钱的,你懂吧?而且,这么大一件事,不是道歉能够解决的。”那名男子的毛发被捋顺了不少,但还是揪着不放。
易兆杰酒气也上了头,扶着桌子毫不示弱地说:“我们都到这份上了,你还要怎么样?难不成你要打么?”
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 , 那名男子的脾气显而易见了,冲上来就干了易兆杰一酒瓶子。这一瓶子让易兆杰清醒了极多 , 他也不是善茬 , 一脚正好踢在男子。
尾随这名男子撑场子的几名小弟弟一窝蜂地拥了上来 , 不由分说就是一顿乱打。我和张豪文还好些 , 其他几人已经醉得不行,自己走路都成了问题,哪有什么力气再去对抗这些彪形大汉。不是我不够仗义 , 实在是敌众我寡,没有能力再去顾忌各位兄弟的安危 , 对不起了——我跑吧。
我们三个包房的人几乎个个烂醉如泥,硬拼是不行了,为今之计只能智取。我跑出包房 , 躲在厕所向警察求助。
为人民服务的公仆果然办事有力 , 不到五分钟就有三名民警赶到案发现场。可五分钟的时间我的兄弟们得多惨!我也跟了进去。
“你们停下来 , 警察来了 , 你们这是干什么呢!”一名身材略有浮肿的中年男子很温和地说。
这话比我劝架奏效多了,一屋子的两拨人顿时鸦雀无声。再看看朱子敬同易兆杰,我的天呐 , 脸跟腊九寒天的冻屁股一样红肿,也该你们有此一劫。我心里这样安慰道。
“你们怎么回事,怎么就打起来了?”这名警察显然不想用公职人员的淫威让这些痞子屈服 , 很客气地说。
朱子敬一拨人被人打成什么样了连自己都没发现 , 让他们说一说案子的来龙去脉真的是为难他们了。又该我出场了。
自助吧的管理人员 , 加上看热闹的一些散客,整个包房门口人满为患。我挤过堵得水泄不通的人群,来到这名警察跟前,佯装很无辜地说:“警察叔叔 , 是我报的警。事情是这样的,我和同学来这里唱歌 , 我的这位朋友喝多了,不小心碰到了这位——”我声情并茂地指了指那个寻衅滋事的男子 , 继续说,“就是这位的女朋友 , 那个女孩在这里上班 , 就找来了她的男朋友跟我们理论。我朋友本来喝多了,可能不会说话 , 冲撞了这位兄弟,所以就没收住场。”
“是你说的这样么?你颠倒是非 , 你混淆视听。”那个带头滋事的男子狡辩说。我心里不禁好笑——就这痞子样 , 还会用混淆视听这样高雅的词语,我不禁觉得这也是小学毕业的流氓!
“你们不要吵了,都跟我去一趟局里录一份口供吧。”这个警察终于放大招了,依旧不温不火地说。
那个滋事的男子急了,说:“警察大哥,虽然是他们不对在先,但我也不该还手,我错了。”
我也急了,忙不迭道:“兄弟,不能这么说 , 我的朋友也是无心之过,不小心碰到你女朋友而已 , 你就趁着我朋友烂醉 , 将他们打成这样 , 你的认错已经没有任何作用了 , 这已经造成了相当严重的后果,和我们之前的只是斗嘴不同了。”
那个胖胖的警察很赞许地向我点了点头,说:”这位小朋友说的对 , 已经有了如此严重的后果就不是一句你错了就能了结的,还是跟我去一趟派出所 , 好好交代一下吧,打坏了人家的东西,又打伤了人 , 即便不追究刑事责任 , 也得有最起码的赔偿。还是乖乖地跟我们走吧。”
朱子敬同易兆杰烂醉如泥 , 没一点自理能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