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沈珍珠,出生在一个地图上都无法标注的贫穷山区。
五岁那年亲生父母染上了毒瘾离家出走 , 我和姐姐就像是被抛弃的流浪猫一样 , 在破旧的小屋里面相依为命。
十岁那年我差点被同村一个男人给弄上床糟践 , 姐姐拼了自己的命 , 给我求来了一个活下去的机会。
后来我才知道,因为这个,她被迫沦落风尘 , 成了人们嘴中不要脸的女人。
那天中午我像往常一样在村口晃荡,突然发现忘了带钥匙 , 我怕等会儿姐姐出去我回不了家,就赶紧往家跑。
夏天的小山村又闷又热,门没有关严实 , 房间里传来姐姐压抑着的声音。
父母出走后她身体差了很多 , 经常在这个时候打针 , 让我躲出去。我有些心疼姐姐 , 怕她一个人扎针害怕,就想进屋去陪她。
可是门帘子里的场景让我这辈子都难忘记:姐姐的衣服乱七八糟地丢在地上,她整个人像一滩软泥一样地躺在炕上 , 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就像我上体育课摔的那样,触目惊心。
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正在她的身上,这就是姐姐说的扎针吗?
我吓得赶忙捂着嘴 , 怕自己叫出声 , 那个汉子还嫌不过瘾似的 , 将姐姐的身体翻转过去。
我很害怕眼前的一幕,姐姐的扎针和隔壁二牛的扎针一点儿也不一样,我试图往外面跑去,可是不知怎么被门槛绊倒了 , 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嘴里一股腥热的液体顺着嘴角流出。
“阿珠 , 你怎么在这?”姐姐一边往身上套已经压的皱巴巴的衣服 , 一边吃惊地看着地上的我。
“这还有个小嫩雏啊!”汉子只穿着个紧身的裤衩,淫笑地看着灰头土脸的我。
他脸上那道伤疤实在太狰狞,就像一只成年的蜈蚣。
“我 , 我,姐,我饿……”
慌乱中 , 我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好了 , 姐姐一边把我紧紧地护在身后,一边笑着对那个汉子打趣:
“死鬼,吃着锅里的看着盆里的,不怕撑住了吗?”
哪知那个汉子根本不买我们姐俩的账 , 一把推开姐姐 , 嘴里骂着:“你们爹妈欠了一屁股的债不要你们了,把你们卖给老子!老子想睡谁就睡谁!”
说完,骂骂咧咧地从地上拎起瘦弱的我,像拎一只小鸡似的。
“秦三儿,她还是个孩子!你是不是人啊?”
姐姐顾不得身体的疼痛,几乎是吼着冲秦三儿就撞过来,然而这个叫秦三儿的男人一记飞毛腿,姐姐就被踹到了院子正中央,半天爬不起来。
我哭破嗓子喊着姐姐的名字,希望谁来救救我!可是我们家住在村子最里头,隔壁只有一个从城里过来支教的年轻老师,谁能听到我的求救呢?
秦三儿一把把我扔在了床上 , 硬床板阁得我骨头都疼,可这都抵不过那个秦三儿接下来要对我做的事来的恐怖。
我不想像姐姐那样被他扎针 , 如今我已经四年级 , 模模糊糊知道他们做的事很让人羞耻 , 村子里很多家长都因为姐姐名声不好的原因不和他们的孩子和我玩。
“秦三儿 , 我,我会叫人的!”
看见他半跪着爬上炕,脏手向我伸来,我紧张地向后躲闪 , 幻想着吓唬走他。
“小美妞,叫吧 , 等会儿让哥哥好好疼疼你,叫开心了,哥哥带你吃好吃的!”
各种下流的话从他臭气熏天的嘴中说出,那一瞬间我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 , 顺手从炕柜里摸出那根烧炕用的钳子对着秦三儿的脸就戳去。
色字当头的他根本就对身子干瘪瘦弱的我没有防备 ,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