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宋长平戴了一顶绿帽子,和他的上司睡了。
这事真不能怨我 , 人不逼到绝路 , 也干不出这种事 , 我这样做 , 全拜宋长平所赐。
一个月前,我在主持夜间档的电台节目的时候,在听众来电里听到了我老公宋长平和闺蜜乔一缠绵的声音 , 两个人一边做,还一边讨论到底是团团紧 , 还是她紧。
团团是宋长平在床上给我取的小名,世界上巧合千千万,也不能巧成这个德行。
我当时挺想直接冲回去砍死这对狗男女 , 但是电台节目是直播 , 我忍着一肚子火主持完 , 我冲回家 , 打算弄死他们。
但是到了门口的时候,我突然又迟疑了。
俗话说,栓不牢篱笆进了野狗 , 都被野狗糟蹋了,还想怎么加固掩体那就是犯蠢,还不如换个篱笆试试!
纵然宋长平出轨在先,但是我这样冲进去 , 顶多也就是和他离婚 , 房子和车子是我们结婚之后买的 , 真要是离婚,我还得分他一半,劳民伤财,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
我要让宋长平为这件事情付出代价,于是将目光放在了宋长平的上司——陆方淮头上!
我得告诉他 , 要想生活的过得去,谁的头上没点绿?再说我而且眼光比你好得多 , 大家好聚好散,回头见面你还得叫我一声老板娘!
于是我对节目来电的事情只字不提 , 精心部署自己的计划,宋长平还以为我是受气包,忍着不敢吭声 , 越发的放肆起来。
我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来调查陆方淮 , 连他穿什么牌子的内裤都查清楚了。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我只需要一个和陆方淮接触的机会。
天见犹怜 , 端午节的时候 , 电台搞欢庆晚会,陆方淮作为赞助商被邀请 , 我提前三天做了全身美容,又买了贵得要死布料却没多少点的晚礼服,临出门的时候,还喷了一点香水。
整个晚会我都死死盯着陆方淮,生怕这块到嘴的肥肉又给飞了。
等他喝得醉醺醺去酒店的房间休息时,我赶紧跟上,在他随手关上门之际,悄然推开门潜入房中。
房间里没开灯,黑漆漆一片 , 浴室里隐隐约约有水流的声音,我以为陆方淮去洗澡了 , 扭着小蛮腰就想进去跟他凑个鸳鸯浴。
刚走一步 , 就被人拉入了怀中 , 一股酒气直接灌入我的肺里 , 呛得我咳嗽一声。
那双大手也并没有打算放过我,不断探寻向下,从晚礼服的镂空处探寻进去 , 不断向上,轻车熟路解开我的内衣扣。
我是真没打算把自己送上陆方淮的床 , 原先的计划也就是趁他睡着拍几张亲密照而已。
这下羊入虎口,该进该退,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陆方淮并没有给我犹豫的机会 , 低声说了一句宝贝我想你 , 就吻住了我的唇。
他的吻技很好 , 很快就把我吻得七荤八素 , 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等到清醒过来,早数不清跟陆方淮滚过几次了。
天蒙蒙亮的时候 , 我光着肩头看着边上的男人,掏出手机找好角度正准备拍几张亲密照的时候,手腕就被猛地握住了。
力度挺大 , 疼得我皱眉 , 扭头过去一看 , 陆方淮面有愠色,正睁眼瞧着我。
准确来说,是瞧着我手里的开着前置摄像头的手机。
这时候自乱阵脚就前功尽弃了,反正都被看见了 , 我索性破罐破摔,按下了快门键 , 按下云保存 , 这才笑眯眯的跟陆方淮说,“昨晚我们对眼生情,你情我愿的。陆总,你不是那种提上裤子就不认账的男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