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了晃头，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当当当。”

    “进。”

    连请字都不讲 , 这男人还真是挺没礼貌的。

    “说吧。”两个字从他好看的薄唇中吐出来 , 然后手撑着下巴等待我接下来的故事。

    一段漫长的时间 , 我把这个故事重复了第二遍 , 他好像听的津津有味，眼睛越来越亮。就好像是小孩子发现了心爱的玩具，又像是女人抢到了限量版的口红。

    “还有这个。”我想了想 , 既然人家可能会陪我去冒险，我还是坦诚一点的好。我把牛眼泪也拿出来给他看 , 他突然站了起来，然后小心翼翼的捧过去。

    “这个，也是那个男人给你的？”简直可以用神奇来形容 , 这种表情在男人的脸上出现 , 很微妙 , 好像这瓶牛眼泪是什么稀世珍宝一样。

    “这东西，很贵？”

    他直接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我 , “贵？你知道，价值连城，有市无价这八个字怎么写吗。”

    这东西，居然这么贵？“真的？”

    顾总感觉到我的怀疑 , 好笑的摇了摇头，“你过来，自己看。”

    我看他手指在键盘上翻飞 , 不一会儿显示屏上显示出一个网站 , 类似于某宝 , 但是看起来更高端隐蔽。

    “华夏奇宝”

    分成好几类，丹药，膏药，液体 , 贴剂，香炉……等等等等 , 诸如此类。

    他在搜索框里输入 , “牛眼泪”，顿时就出现了一大堆的宝贝。颜色和价格各不相同 , 有红色的 , 粉色的，白色的，然后是浅蓝色 , 再就是深蓝色。

    “你看这五种颜色 , 最贵的就是深蓝色 , 也就是你手里拿的这瓶。你可以自己看看。”男人从周司命椅上站起来 , 示意我坐下慢慢看。

    一听到这东西值老鼻子钱了，我就想赶紧知道到底多厉害。

    点开一个深蓝色牛眼泪的宝贝详情，“顶级牛眼泪，见鬼神器。含量20ml，秒杀一切红/粉/白/浅蓝牛眼泪，数量极少，先到先得！”内容并不多，库存也不多，但是每个评价都是全五星好评 , “用我异能者的身份担保，这个牛眼泪绝对超值！老板下次帮我留一瓶！”“本来以为跟浅蓝色的效果差不多 , 可是直到用了才知道 , 什么是真正的好货，不可言传只可意会！”……

    其中有一条评论 , 我反复看了好几遍 , 也没明白什么意思，“求合作，地点魔都 , 午时三刻。”

    我看了一下顾客发表的时间，是两个月前 , 五月份的时候。那个时候，我还在学校给人当便宜入殓师呢。

    我又默默打开了，宝贝价格 , 挑了一个三品深蓝色选项一点 , 跳出来的数字唬我一大跳，二十万软妹币！

    就 , 就这20ml , 就这一小瓶，二十万软妹币？！一毫升就是一万块钱，那昨天周司命给我用的那一下岂不是就花费了两三万？

    我的天呐，我感觉我不能呼吸了 , 要窒息了。

    “你的那瓶，可不止是三品，你的那瓶颜色更纯正 , 而且有灵气 , 恐怕是极品牛眼泪。”顾总抽了口烟 , 缓缓吐出一个眼圈，笑着看我没有见识的样子。

    “那，那它值多少钱？”弱弱的问出口，我不会随身带着一个传家宝吧。

    男人把手张开 , 翻了四下。

    “二十万？”

    男人摇了摇食指，“是两百万。”

    ……我……我真的呼吸不了了……

    “而且 , 两百万多的是人抢着要。”男人掐灭手指间的烟 , 扔进了烟灰缸，“比如 ,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