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齿和我的舌头缠绵在一起,我从来没和别人接过吻 , 更别说舌吻了 , 这是一种新奇的体验,让人欲罢不能 , 全身酥软。

    我毕竟还是一个处男 , 哪里受得了这般诱惑 , 更何况是林双主动送上门来的 , 我又不是柳下惠,每天晚上不知道想干这事儿多少次了 , 便迎合着林双的动作和她亲热起来。

    我伸手想要褪去林双的裙子进一步行动,但是林双却制止住了我 , 我以为她不愿意,可林双却慢慢地蹲了下来,两只芊芊玉手解开我的裤带,舔着舌头,这一幕让我血脉喷张,紧张地无法呼吸,我没想到林双竟然愿意为我做这种事情!

    从厕所里出来之后,我感到口干舌燥,刚刚的事情我依然历历在目,没想到竟然有这般刺激的艳遇 , 林双面色羞赧地坐在我对面,头发凌乱 , 脸色红润 , 时不时地瞄我一眼。

    一股困意袭来 , 我倚在座位上打起盹儿 , 迷糊中只觉得裤裆发痒,就不停地挠起来。

    睡意朦胧中手上湿湿的液体让我猛然惊醒,我掀开裤子一看 , 发现手上竟然有血迹。

    原本坐在我对面的林双并未在座位上,我急忙冲进厕所冲洗一番 , 厕所内的镜子里,我看见自己的模样憔悴,脸色白得吓人。

    从厕所出来之后 , 林双还没回来 , 我指着我座位对面的位置问过道里一名正抽烟的老大爷:“大爷,您看见我对面这个穿裙子的小姑娘去哪了吗?”

    “小姑娘?”大爷的面色奇怪 , 他将手里的烟头掐了 , 然后径直坐在林双原本所坐位置的旁边,继续说道:“我在这坐了七八个小时了也没看见什么小姑娘。”

    大爷的话让我既害怕又迷惑,那么个大活人刚刚就蹲在他面前他看不见?此时我的裤裆依然有些痒 , 又等了半个小时林双还是没有回来。

    我感到全身发凉,头脑发烧,正在这时候 , 过道里走过一个穿着宽松汗衫的中年人 , 中年人有意无意地看了我一眼 , 叹了口气说道:“你这是中邪了,看来离死不远喽”

    中年人说完就匆匆穿过火车过道,我被中年人突如其来的话吓了一跳,想追上去问点什么,可此时的我四肢无力,动弹不得

    火车到站的时候已经是早晨 , 我在一片晨雾中咬牙支撑着下了车,火车上那名中年人说我中了邪 , 我对此深信不疑 , 因为我从小就听我妈讲深山老林怪事多,火车经过山区的时候定然是碰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中邪在我的家乡槐树岭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 只需要找阴阳先生看一看就可以祛邪 , 而我们村的阴阳先生就是林双的爷爷。

    林双的爷爷真名叫什么我不知道 , 村里人大都叫他林半仙 , 也有人叫他林老九,他是我们村的土医 , 平常会帮十里八村的村民治疗疑难杂症,加上他年轻时候不知道跟谁学了些风水堪舆的本事 , 所以村里每逢有人去世都会请他去选阴宅。

    一直也有传言林老九会摸骨看相,小孩惊吓大人外物也都能瞧好,我从小体弱多病,母亲没少带着我往林老九家跑。

    几年前我上初中那会儿,村里一个青年从镇上赶集回来,那时候他家是开商店的,商店门口围着很多人正打牌,青年从自行车上下来后,说刚刚在村头的老庙看见了一只个头跟黑狗一样大的黄鼠狼。

    黄鼠狼这东西是长不大的 , 最大的也就跟家猫的个头差不多,村里的人以为他是开玩笑 , 刚要打趣 , 就看见这青年突然倒地不起 , 口吐白沫。

    村民们吓了一跳 , 以为青年是突发羊癫疯,连忙上前将他扶起来,谁知道青年的力气大的吓人 , 一股脑把围上来的村民们都掀翻了,好几个年轻小伙子上前想要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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