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全身放松,浴火熄灭 , 秦寿才进屋打了个地铺 , 连看都不敢看何娟娟一眼 , 然后平躺而下 , 用棉被盖住了自己的头。
一个晚上,秦寿都没有睡觉,眼睛一直是睁开的 , 直到天蒙蒙亮才胆怯的掀开被子。
而当他掀开被子的那一刻,房间之中 , 早已人去楼空,殊不知何娟娟是何时离开的。
秦寿连忙起身,四处寻找 , 但始终都没有寻得一丝踪迹 , 想必是提前回家去了。
无奈之下 , 秦寿只得洗漱 , 吃完早饭后,便去地里干活了,直到天黑才扛起锄头回到家中。
不过今天 , 赵颜玉倒没有调戏他。
只是秦寿从上坡上路过时,看到赵颜玉一脸气嘟嘟的模样后,便像耗子见了猫似得 , 急匆匆的往山下跑。
回到家中 , 已近黄昏 , 天色开始朦胧,黑了下来。
秦寿做了两盘青菜,其次还做了个青椒炒肉,一个人吃三个菜 , 小日子过得倒也舒坦。
然而正当他要享受美食之际,何娟娟不知何时 , 从门外闯了进来 , 手上还提着一个黑色大包 , 一把扔到了秦寿床上。
见此情况 , 秦寿有些云里雾里,连忙放下手中碗筷,疑惑的问:“娟娟姐,你这是做什么?难道真打算跟我住不成?如果这样的话 , 村里人会说闲话的。”
何娟娟没有说话 , 怒气冲冲的坐到床上,随手拿起秦寿酿造的一罐米酒 , 往嘴里一阵狂灌。
看到这场面,秦寿先是心疼了一会,这米酒自己还舍不得喝呢,没想到这姑奶奶一上来,便拿起一罐开封,搞得他心疼了好一会。
“咳咳,你想得美,还怕说闲话啊,昨天晚上是谁那么不安分的?”
何娟娟似乎被酒水给呛到了,咳嗽了两声后 , 放下酒坛,冷冷的说:“姐想好了 , 我要跟苟二蛋离婚 , 他嫌老娘这块地不行,我还嫌他那萝卜干小呢!”
“从今天开始 , 我要跟那猪狗不如的畜生 , 一刀两断。”
秦寿舌头在嘴里打转,他不知道何娟娟此言,到底是不是气话 , 毕竟离婚可不是儿戏,旋即说道:“娟娟姐 , 离婚可是大事,你千万得想清楚再做定夺。”
秦寿虽然很赞同何娟娟跟那混蛋离婚,但要是按村里说法 , 那她以后就是一个没人要的二手货了 , 再想嫁出去 , 可就难上加难了。
何娟娟二话不说 , 拿起秦寿的筷子夹起两块肉放进嘴中,咀嚼了几下道:?“这婚我离定了,明天就去县里面办手续。”
看到何娟娟这副坚定的模样 , 秦寿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毕竟再怎么说自己也是一个外人,人家两夫妻的事自己管不着 , 随即起身道:“娟娟姐 , 你还没吃晚饭吧 , 我去给你添双碗筷。”
瞧得她那狼吞虎咽的样子,秦寿先是给她盛了一碗饭,在放了点特制的辣椒酱,端了过去。
就这样 , 何娟娟在秦寿家中又住了下来。
第二天,何娟娟起了个大早 , 跟苟二蛋去县里面扯了离婚证。
从县里回家后 , 何娟娟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把自己关在房中 , 伤痛欲绝。
从地里回来的秦寿 , 见此情况慌了神,叫她她不应,也不开门。
无奈之下,只好翻过山坡 , 跑到对面的铁岭村将小姨萧玉莲请了过来。
女人的事 , 秦寿也不懂,只能看看小姨怎么劝何娟娟 , 毕竟萧玉莲是她干姑姑,而且又是过来人,都说女人最懂女人,萧玉莲来了倒还真见效。
在她苦口婆心的百般劝说下,何娟娟终于停止哭声,打开门之后,一把